邹北槐听到这话,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好啊,那咱俩试一试。”
就这样,两人拿着各自的武器走上了演武台上。这次两人同样没有穿戴盔甲,只不过两个都是使用的长戟。
长戟这种兵器,在军阵之中算是大杀器,使用者都是力大无穷之人,都有力劈华山的气势。
两人站立,行礼过后直接摆开架势而后攻杀起来。两人的长戟都是大开大合,攻伐之间带着强劲的威势,两人没有华丽的技巧,只有一力破万法的气势。
攻杀之间,两柄长戟碰撞在一起,发出剧烈的声音,而后长戟微微颤动。两人一触即分,而后又摆开架势,互相厮杀起来。
这两人相比前面,技巧少了许多,但是却不失精彩,或者在外行看来要更加强大。每次撞击,两人都会使上全力,而后再次分开,再次碰击。
两人就这样,在场中角力,比拼起自已的气力和威势。这两人放在军中,都是数一数二的冲阵猛将。其实在两军对垒之中,往往都是一招制敌,而力气可以破解万法。在军中有一种将领,他不领兵,也不冲杀敌军,只是在军中抗纛。虽看似不起眼,但却是全军上下膂力最胜者担之。现如今北辽军中的抗纛猛将是邹北槐的父亲,邹柏魁,
此次严嵬也是想试试北辽抗纛大将的儿的膂力如何,将来是否是自已的对手。邹北槐也是知道严嵬能力不凡,所以他也明了严嵬挑选自已的原因。
两人就这样在场中上演着最为原始的比拼,抛开一切的技巧,只有最血腥的比拼。两人你来我往之间拼杀了数十招,虽不华丽,但每一式都有力劈华山的威力。邹北槐猛地发力,将战戟向严嵬劈去。严嵬则巧妙地用战戟的侧面挡住了这一击,同时借力反击,试图将邹北槐逼退。
邹北槐下盘下沉,脚下发力将这一击挡了下来,不过严嵬力气确实不俗,他手中的长戟在刚刚的一瞬间有一丝脱手的迹象。
重新整理好自已的气息,邹北槐不再大意,拿出了十成的精力,他也有太久没有和这样的强敌比试了。
两人在十余步之外站立,摆好姿势,两人都使用单手拖刀的姿势站立。而后两人同时动了起来,两柄长戟在沙地上拖出两道沟壑。沙尘骤起,席卷在演武场之上。
两人同几乎同时来到场地中央,而后两人同时使出踢刀式,将身后的长戟踢向空中,而后顺势劈下,两柄长戟在空中碰撞,两人都被这剧烈的碰撞震出去几步。
战戟在空中交错碰撞,发出“当当”的巨响。每一次碰撞都仿佛是一次力量的较量,每一次闪避都考验着两人的速度和反应。邹北槐的力量如山洪暴发,而严嵬也不示弱,同样使出自已如猛虎的气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但他们都没有丝毫的退缩。邹北槐的战戟越舞越猛,仿佛要将严嵬淹没在这无尽的力量之中。而严嵬则更加专注于寻找邹北槐的破绽,他的眼神更加锐利,仿佛要将邹北槐的内心看透。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碰撞之后,严嵬找到了一个机会。他猛地一用力,将战戟插入了邹北槐的战戟与地面之间的缝隙中。邹北槐猝不及防,被严嵬这一招逼得后退了几步。严嵬则趁机发动猛攻,将邹北槐逼至演武场的边缘。
邹北槐将长戟后插,稳住自已的身形,而严嵬则是抓住机会将长戟向前砸下,想要将邹北槐压下去。
这时,邹北槐目光一闪,而后右手用力往后撑起长戟,而后借力起身,顺势将长戟碰撞在严嵬的长戟之上。
“咚咚咚。
"严嵬连退数步,而后身形不稳倒了下去。
比试在这一刻,完全结束了,邹北槐以微弱的一招赢了下来。邹北槐手戟,而后走了过去,伸出手想要将齐拉起来。
严嵬在倒下的瞬间,心中翻涌起苦涩的情绪,还是比不过将门子弟吗?他在心中暗暗想着,果真是北辽膂力第一将军的子嗣,自已无论如何都比不上啊。
看着邹北槐伸出的手,严嵬十分难受,但他还是伸出手将那个手掌握住。邹北槐将严嵬拉了起来,而后行礼说到:“承让了。”
严嵬也隐藏着心中的苦涩,行了一礼。两人各自回到位置上坐好休息。
苏温言看了看两人开口说到:“你们都很好,假以时日必定是军中的一员猛将,以后也要继续磨炼技艺,锻炼体力才行。”
两人都点了点头,说道:“多谢殿下指点。”
而后苏温言又看向杜若海,说道:“你呢?”
杜若海看见苏温言看向了他,而后连忙摆了摆头,说到:“言哥儿,你是知道的,我不会啥武艺的,更不可能打得过沛淮那面瘫脸的。”
苏温言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说到:“确实如此,况且沛淮武艺我也是知道些许的,那你就不和沛淮打吧。”
杜若海听见这里眼睛一亮,开口说到:“果真吗,言哥儿?”
苏温言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当然是真的,本世子说到做到。”
杜若海这下放心了,而后笑着开口向众人说到:“你们看,这就是言哥儿,对我就是好。”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就在耳边听见了鬼神的低语:“你和我打。”
这声音直冲杜若海的脑中,而后冲进了天灵盖,顿时背后升起了无尽的寒意,杜若海脸色一下子变白了,嘴唇也没了血色,他颤巍巍的开口说到:“不要啊言哥儿!“
其余几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哈哈笑着,杜若海看向燕沛淮,开口说到:“沛淮啊,我和你打,帮帮哥。”
燕沛淮看了杜若海一眼,而后用清冷的声音开口说道:“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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