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没有开玩笑。
我用一副比她还要认真的态度看向她。
“别叫我苟旦!”
“苟旦已经死了,在那个雨夜,在龙腾饭店里被周正开枪打死了!”
“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沈墨!”
我的话,让张幼蓉吃惊起来。
“苟旦跟沈墨的最大区别,那就是有了责任!”
责任,可以区分男孩跟男人。
同样也能区分苟旦跟沈墨。
如果我还是当初的苟旦,我会无条件答应张幼蓉的一切要求。
她要玩,我就陪着她玩,玩多大都可以。
可是现在,我心中的责任告诉我,不能那么做!
在蓉城,林啸鲁力他们还等着我回家呢!
在外面,唐龙胡莉还等着我跟他们里应外合呢。
“我之所以冒着生命危险来这个鬼地方!”
“其中之一,就是找到你,然后把你带回去!”
“你已经被白振虎盯上了,你知道吗?”
我多么想打开张幼蓉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为什么要让这么多人担心,为什么明明自己身处于危险当中,还要去担心那些无辜的人?
看见生气的我,张幼蓉似乎并未触动,而是轻轻地掐灭手中的烟头然后看向了我。
“苟旦。。。。。。你真的变了。”
“蓉蓉,这些话留着以后再说,你现在带着我从这个鬼地方出去,我找机会把你交给同盟军,然后送你回蓉城!”
“你在这里混成了领导层,出去应该不难吧?”
我焦急地看向四周,太阳从东边升了起来,整个塔楼开始变得有活力,起床洗漱的,出来吃早饭的,甚至还有在广场上运动的。
“我不走。”
“要走你自己走。”
张幼蓉冷冰冰的话,打破了我平静的心态。
在蓉城的时候,我的心里就一直担忧着她。
我怕她被坏人抓住,折磨,甚至陷入生死攸关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