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听得外面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雨夜敲门声,她突然有点害怕!她联想到了雨夜的种种凶案。
门在继续敲,她心一横,我一个二百多斤的大胖子,穷得只剩下肥肉了,坏人也不会这么没眼光吧。
她拉一下灯绳,糟糕,竟然停电了。
枕头下有一个手电筒,她摸出手电筒,推开,光线好微弱,她想起来,手电筒里的电池好久没更换了。
好在还勉强有一点亮光。
她记得抽屉里有一截蜡烛,急忙去找,却只找到了蜡烛,没找到火柴。
门外的砸门还在呯呯响,她只能凭借手电筒微弱的光去开门了。
虽然她自信如今的她除了一身肥肉一无所有,但还是多少有点胆怯,手碰到门闩时又犹豫了一下,“是谁?”
门外也没有应声,继续敲门。
她心一横,拉开了门闩。
一个高大的黑影出现在门外:
“怎么这么慢!这么大的风雨,都吵不醒你!”
高大的身影一闪进了屋,原来是丁飞阳。
提着一口气的谢燕秋马上松了口气:
“这么大雨,你怎么回来了?还有雷电!亏你还是医生,不知道这天气在外面走路危险吗?”谢燕秋满是抱怨的语气,却不由自主表现了自己对丁飞阳的关心。
丁飞阳从来没有听过肥老婆这么关心过他,听着这话,心里有点异样。
他打着电筒找到蜡烛,又找到火柴,把蜡烛点燃。
他看到行军床被搬到了炕的边上。
是谢燕秋请客时挪的,还没有往外间搬。
他坐在行军床上,迟疑了一下才说:
“我想起来大炕上面的房角落漏水,怕你不会搞,回头大雨把炕都淋坏了,又是麻烦。”
“炕上面的漏水,上次你不是找老张帮忙修好了吗?还给他买了一盒烟!”
谢燕秋很奇怪,丁飞阳一向记性很好,不像原主,丢三落四。
“哦?那是我忘了,看我这记性!”丁飞阳没再多说。
开始把行军床往外间搬。
谢燕秋拿着手电筒从里间到外间给丁飞阳照明。
看着丁飞阳把床弄好,谢燕秋拿了毛巾让他擦头发,虽然他回来穿了雨衣,头发还是被雨打湿了。
丁飞阳接过毛巾一声不吭地擦头发,谢燕秋又给他倒了一杯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