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眼神死死的盯着郭天怒骂道:“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圈套,什么剿匪,都是你们给我下的套罢了对吗”?
郭天哈哈一笑道:“看来你还没有蠢到家,不错这次是一个圈套,而且你以为只有我郭家参与了吗?黄大人,林家,白家还有很多家族,都参与其中了,你朱三也算死的无憾了,让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对付你,也算个人物”。
朱三道,不知为何你们要对付我朱三?我朱三一直低调行事,跟你们有利益冲突的地方也能让就让,为什么你们容不下我呢?
郭天看着朱三半响,哈哈大笑起来,你居然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杀你,为什么容不下你,首先你是皇家人,我们是士绅,天然的我们就不是一个派系的,而你前些天剿灭沙田河,灭沙家,将整个沙家村的田亩,佃农都收入囊中,你这是坏了规矩,乡绅之间不管如何相斗,将就做事留一线,而你赶尽杀绝还是为了一群贱民对一个士绅赶尽杀绝,你说我们如何能容得下你。
朱三哈哈一笑道:“原来是这样,感谢你给我解惑,不过我认为,我府上人的性命可比你们几个士绅的性命珍贵的多,兄弟们,对方想让我们的妻儿世代变为他们的奴隶,抢走让我们辛辛苦苦得来的田亩,我们该不该跟他们拼命”。
杀,杀,杀,顿时杀意冲天,气势已成。
郭天看着对面的第一步兵团顿时感觉有些棘手,第一步兵团的战力郭天早有耳闻,而且此事也不是他一家之事,犯不上用自己府上的力量跟其死磕,只要等到县衙兵丁前来对朱三完成合围,那么朱三今日便是那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多久了。
朱三看出郭天脸上的犹豫之色,朝着林晓峰示意,林晓峰点点头道,第一小队和第三小队变换尖刀阵,第四小队防范敌骑,第二小队流动支援,杀。
顿时整个马其顿方阵变化为四个小方阵,其中两个方阵朝着郭天那里杀了过去,剩余两个方阵在其后策应,保证骑兵不会冲乱一三小队的方阵。
长矛如林,气势如山,一步一步朝着郭天那里压去,郭天哪里经历过这种阵势,两腿微微有些颤抖,手抓着身边的家丁挡在自己身前,步伐不住的后退。
林晓峰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仰天长啸一声:“杀”。
杀,杀,杀,郭天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扭头就跑,家丁们看郭天带头跑了,互相看了看,武器扔了一地也扭头跑散了。
朱三冷哼一声,乌合之众,难成大事,郭天的逃跑让马贼们都有些愣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见林晓峰再次下令道,第一兵团变阵,矛雨阵,只见外围的兵丁用力的将手中的长矛朝着骑兵抛去,抛射一轮后,然后在队友的掩护下收回长矛然后再继续抛射。
连着抛射四轮后,除了第一轮因为出其不意刺伤了三匹马和两个马匪以外,就没有收到什么战果了,不过此战法将马匪的士气给打压的极低,敌人能打到自己,自己缺打不到敌人,持马刀砍人,还没砍死对方自己就成筛子了,捡起敌方长矛想给扔回去吧,马上又很难有准头,扔了两次还差点被对方给包围住。
十几个马匪聚集在一起,其中有个马匪开口道,老大,咱们撤吧,小五子和小林子都受伤了,马也损失了三匹,一点好处都没捞着,对面就是一个王八壳,无从下嘴呀,别让兄弟们在这里白白牺牲了,咱们有马有人,去哪里好抢不来一口吃食,没必要将命扔在这里呀。
马匪首领看了看第一步兵团结成的方阵,怒吼一声道:“兄弟们撤退,朱三你别得意,咱们来日方长”。
马匪一行人骑着马眨眼的时间便不见了人影,这时有节奏的脚步声传来,整片土地好像都在颤抖,只见赵天河率领着县城兵丁来到现场,赵天河发现只有朱三在这里,郭天和马匪都看不见人影,心中疑惑,但还是排兵布阵与朱三形成对峙状态。
朱三看着赵天河脸上挤出一抹笑容道:“这不是赵大哥吗?也是来剿匪的吗?那赵大哥可来迟了一步,马贼已经被小弟给击退了,诛杀敌方战马三匹,伤亡二人,但因敌人都是骑兵,小弟无法进行有效的阻拦,让马贼逃脱,请赵大人海涵才是”。
赵天河听到朱三这样说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半天赵天河才叹了口气道:“当着明人不说暗话,你知道我所为何来,我也知道你不会屈服,那我们只能打一场了,弓弩收准备”。
两百多号兵丁中顿时出来三十多号手持弩弓的蹲在地上,弩箭朝着朱三的方向。
赵天河看着朱三开口道:“老弟,你到了那边不要怨大哥,大哥也是身不由己,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