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万两不是小数目,堂堂国公府世子,口袋总不能比脸干净。
陆沉渊不置可否,“我们是夫妻。”
她正色道:“既是夫妻,你可知我最想收到的生辰礼是什么?”
语毕,就见他的目光变得认真,她莞尔道:“孩子。”
不管横在他们之间的是欺骗还是误会,她都必须要一个孩子。
陆沉渊眸光深邃,忽然门外传来陈书煞风景的声音——
“世子,谢世子传话来,邀您一叙。”
姜意凝心里想骂谢霖,又听陈书小声补充:“地点是烟雨楼,谢世子说泱泱姑娘也在。”
这谢霖倒真是很卖力地在搞事。
她轻笑一声。
陆沉渊脸色变黑,他目光坦然,“我不去。”
索性姜意凝知道了真相,现在成了看戏的人。
“你去呀,又不是没去过,”她眉目带笑,挑起事来,“你自己顾念着些身体就是,昔日一个风寒,都能让泱泱姑娘照顾数月,现在想想,泱泱姑娘也算是贤淑,你要是有意思,我也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陆沉渊深深看她,“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姜意凝轻哼,“你又不是哑巴,说话谁不会,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谢霖想撮合你们,总不会是无风起浪的。”
她还特意推搡他一下,“你快去吧,让人家等久了不好。”
却被他一把捉住手腕,拦腰抱起。
突然悬空,她惊呼,“你做什么?”
而后,被她放在了床榻上。
这回没熄灯,陆沉渊直接压了上来,“你不是要生孩子吗?”
“生,现在生。”
他隐忍着怒气,绷着脸,直接扒掉她的外衣,露出了粉嫩的桃花肚兜。
姜意凝一时没有反应。
这么突然吗?
所以陆沉渊只要受刺激,就是可以这么直接的?!
她刚才是说了什么,让他受了大刺激?看来下回要再说几次。
忽地,胸前一凉,小衣被他大力扯掉。
他的脸上没有半点愉悦,仿佛极力克制着,才能让他忍着怒火,却动作温柔,下一瞬,他的脸贴了上来。
姜意凝发觉自己身上不着寸缕,可身上男人却衣冠整齐。
不公平,她不满地去解他腰带。
他伏在她耳边,在那事正式开始前,哑着声道:“我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