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显得太呆了,早知道我就换一个发型,但是化妆师说这个发型好看。”
“真的好看。”
她的儿子,非常认真的看着那个小女生,非常认真的说好看,哄着对方,没有半点敷衍。应颂琪喝了一口清茶,顿觉胸闷,她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像是一个热恋中为了哄对方开心的青年郎,而自己,好像一个要拆散对方的邪恶婆婆。
十分钟出餐的时间。
一位年轻的女人穿着白色羽毛长裙坐在餐厅一角,弹着钢琴,光影落下,钢琴曲非常符合餐厅的格调。
孟莺喝了一口果汁。
桌子下面,梁晋琮的腿贴在了她的腿上,她睫毛缓缓的抖了一下,面色无恙,肌肤温度缓缓传递。
这一顿饭,梁晋琮跟应颂琪偶尔交谈几句。
应颂琪也笑着询问了孟莺几句。
还送了孟莺一件礼物。
一枚女士腕表。
应颂琪喝着清茶,“带上试试。”
“谢谢阿姨。”
梁晋琮帮她戴上,裸色皮质表带,精致的环绕在女人的手腕上。
应颂琪,“很适合你。”
一顿晚饭结束,孟莺的心里打鼓,梁晋琮开车送应颂琪回去,叫了一辆车送孟莺。
让她回去给自己发消息。
孟莺点着头。
车子行驶之后,她整个人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她看着手腕上的腕表。
一晚上的时间,她都绷着。
梁太不愧是豪门圈顶层太太圈游刃有余的人,这样的人,可以完美的来剧组里面本色出演城府深顶级财阀太太,或者是深宅大院里面执掌中馈的当家主母,笑着坐在主位上喝喝茶,完全猜不透对方的心思,她却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可以秒杀演技最好的资历演员。
她像是一杯水。
没有温度。
但是可以根据不同的人,变幻温度。
这一顿饭的相处,孟莺也不知道对方对自己是什么态度,这样的人,不会把自己的情绪外露。
如果梁太告诉她,给她几百万,一张支票,让她离开自己儿子。
那么孟莺还不会这么紧张。
最初认识梁晋琮的时候,对方也是给自己这种感觉,深不可测,像是最深邃漆黑的海,翻滚着汹涌诡谲。
手腕上的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