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促喘息着。
我以为我不会有感觉。
我一直告诫自己,我是督军的女人,即便身不由己,脑子里也只能想着萧沐廷。
可事情根本不受我控制。
在他有技巧的吮吸下,我感到了下体可耻地湿润。
我情不自禁呻、吟出来,骨头里密密麻麻的痒。
仿佛长满了虫,爬遍每一寸皮肤,每一寸骨血。
就连他什么时候将我大腿掰开,我都浑然不知。
直到那滚烫的棒子在我蝶儿口厮磨,准备长枪直入时。
我握住他手臂,用最后一丝理智哀求他,“戴套。”
他沉默了一会,起身去客厅拿了一枚。
最大尺寸,还是短了一截。
他扶着粗大的棒子,粗暴戳入我下体。
并不多痛,反而有一瞬间的巨大满足。
他托着我的屁股,边插边拍打,啪啪作响,在浴室里格外清晰。
我听在耳朵里,羞得面红耳赤。
就在我不断在天堂和地狱间游荡时。
他倏然起身,下体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我闷哼一声。
他一把扯过我的头发,将我从水里提起。
他要我骑在他胯上,用力摇晃。
我双手本能推搡,他恶狠狠掐住我的屁股用力坐下。
那尺寸巨大的棒子骤然顶破小腹,冲入子、宫里,撞开了那小小闭合的肉缝。
我痛痒交接,全身的肉都在剧烈收缩。
浴室的玻璃映出我的轮廓。
仿佛一个褪去了羞耻的荡妇。
这一刻我连自己是谁都忘却,欢愉战胜理智,刺激泯灭了道德。
我完全沉浸在这场禁忌欢愉中。
忽然一股暖意像是冲出闸门,从我蝶儿口喷溅而出,且越来越多,越来越远,溅了萧鹤一身。
我竟然潮吹了!
那股暖流显然刺激到了他。
他疯了一样啃咬我的肩膀,抱着我的屁股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