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了眼破破烂烂的裙子,接过后什么也没说,转身朝楼梯走。
换衣间,我终于穿上崭新的衣服。
浅紫色的旗袍,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像初春绽放的鸢尾,娇艳动人。
指尖划过脖子,萧鹤实在太用力,嘬的我锁骨朝上全是细密的吻痕。
脑海里碎片接连闪过,我脸颊滚烫,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要再回想。
我整理好裙摆走出房间。
从高处俯视客厅,只能看到萧鹤的头顶。
阿黑将一封漆印的信递给萧鹤,“鹤哥,周老板的手写信。”
他伸手揭开,翻阅几秒掠过。
掏出打火机焚化,火苗从边角燃烧,眨眼的功夫,整张信纸吞噬成火球,溶为一团焦炭,萧鹤随手扔进身垃圾桶。
“周震国派了多少人。”
阿黑兀自掂量,“四十多个负责押运D品,三艘货船护送,由驻扎在金三角的军舰改装的,周老板很重视。”
萧鹤坐在沙发上,随手脱了西装,无比烦躁捏了捏眉心。
“萧沐廷插手了吗。”
阿黑说明摆着,这次去仰光明着是镇压,暗着怕是跟D品有关。
萧鹤冷笑一声,“他倒是急。”
尽管语调不高不低,更没暴怒,可我莫名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阿黑语气凝重,“鹤哥,您没有制D工厂,始终受制于督军,如果您完成和周老板上亿美金的交易,何愁一个小小的工厂?您别忘了,我们最终的目的是。。。。。。”
萧鹤干脆打断,“告诉周震国,三日后仰光见。”
我不是毒枭,不懂其中关系,可放眼全世界也没哪艘货船装载价值上亿美金的D品,安然无恙通过关卡。
在警方眼皮底耍花招,简直闻所未闻。
萧鹤摆摆手,让阿黑退下,他转身瞬间欲言又止。
“鹤哥,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萧鹤斜睨他一眼,“有话就说。”
阿黑犹豫再三开口,“阮小姐毕竟是督军的女人,何况她长得跟。。。太像了,您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她什么身份。”
“您喜欢的女人。”
萧鹤冷冷扫视他,“记住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