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榕市由于诸多历史原因,下辖的海清市、海乐区两片地方长期有一批兢兢业业的物流业从业人员,起早摸黑挣智商税——这一批物流人员不输送海鲜或者机加工品,他们输送活物,准确来说,他们输送的都是人。
他们的业务只有两项:把被公知忽悠坏了脑子的、在国内混得稀烂、除了胆子大外没有任何一技之长无法通过正规途径更换服务器的人输送到海外;以及将无法在海外承受纯正呲犇逐一毒打的人再输送回来。
我从第一次勇闯海榕的时候就知道这些人的存在,但却一直没有遇到过被这批人来回倒手收割智商税的所谓润人,直到今晚我算是开了眼界。
由于脱产训练的原因,我现在每晚都要靠地铁在海榕市区与海乐乡下往返,而今晚的地铁便他妈分外晦气,我才坐过两站就上来一批润人,第一眼我就知道这些家伙便就是他妈的润人——因为润人的面相与国服土着有着迥然不同。
无法用面相学说里的专业术语去描述,讲惯了磁场脏话的我只能把它们的外貌描述为:谷尽TMD吃奶劲力所达成的极致猥琐同极致贼眉鼠眼。
润人们抱团在一节车厢里,压低音量用鹰格瑞许、海榕话、海乐话、极致蹩脚普通话进行了可疑的家庭会议,采用这种交流方式,显然,它们是故意如此,自以为这种交流方式可以有效保密,有效防止周遭国服土着听懂全文。
我没听全百分百,但是也旁听了八九不离十,在窃听过程中我不动声色打开自己的工作机,登陆企鹅,找到今年刚加入的咸湿资源群,将手机音量调到25%然后旁若无人开始看起咸湿。
准确来说,是在看里番。
多年前我曾在广府扫黄大队工作过,奉旨砸烂过多个夜场,见识过许多瞎狗眼的糟心场景,所以很早之前我就对三次元咸湿失去了性趣,宜家只有纸片人能迅速让我扯旗。
我的咸湿伪装术便绝对他妈高明,润人们直到出站都不知道它们的密谋已被我窃听八九不离十。
这帮润人不是普通角色,这是一伙在多年前窃取了郭友呲犇后光速润出、宜家在各大鬼佬街区实在动荡不安后无奈返回国服的贼娃子,贼娃子们只是人暂时回来了,但是还有许多家产滞留在鬼佬街区,而它们所商定的挪移家产方式就是通过万能的互联网。
依靠万能的互联网,这帮润人准备通过线上印子钱庄放款的方式,绕开特定监管使得它们的家产蚂蚁搬家般有条不紊、匀速回归国服,海乐区负责接应它们家产的马前卒它们甚至在入境前就找好,海清区的它们还在物色。
如果我还穿着以前几款限定皮,我可能会头脑一热把这帮贼娃子一网打尽,但现在我只是一个穿炮台山疯人院标准病服的癫子。
所以我没有任何过激反应,我只是在贼娃子们出站后停下了旁若无人的看咸湿。
它们的线上印子钱庄都分别是什么我已记牢。
这周日我会给它们一个惊喜,我会鼓动全炮台山的癫子去撸线上印子钱庄。
而凭本事撸的印子钱,自然是不会还的。
可能这也是一种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吧,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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