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向一旁偷笑的河石,嘱咐道:“天热了,去领些冰块,放在书房。莫要耽误了相爷正事。”
河石憋着笑,憋得浑身一抖一抖,但仍恭敬称是。
林生睨他一眼,直言不讳:“夫人,这和热没关系,相爷的书房冬暖夏凉,从没用上过冰。但再好的风水也耐不住他一早上来来回回张望,自个儿将自个儿练得一头汗。”
话音落下,河石憋不住,转过身去,嗤地笑出声来。
吕伯渊牵起我的手,故作镇定:“大惊小怪。”
第五日,我想去回春堂,他执意一起。我怕他连累我又被撵回来,索性在书房陪他看书。难得消停了一日。
只是府里众人看他的眼神里,更多了几分笑意。
第六日,他忽然说要出门。便带着云洲、雨眠一起,浩浩荡荡地上了街。
才过了五天,我与吕伯渊成亲那日的热闹,还在大街小巷里流传。
是以,当路人突然见着我们一家四口,都很新奇。
吕伯渊抱着雨眠、牵着我,我牵着云洲。
还未进店,便已将街道堵了个严实。
四周议论纷纷。
我有些难为情,想要松手。
却被吕伯渊十指紧扣,牵得严严实实,甩也甩不开,“人多拥挤,莫走散了。”他言辞恳切,神情认真,全然不顾周遭的笑声。
连雨眠也刮着脸,笑他不知羞。
第七日,我哪儿也不想去了,只等他消假上朝。
他以为我“另有所图”。
第八日,他说他不想上朝要辞官。我连忙捂了他的嘴,陪他去书房用功。
第九日,他问我有没有什么药丸可以装病告假。我哄他每日给他做朝食,在家用或是带去都可。他勉强答应,可以上朝。
喜欢下堂请大家收藏:(www。cwzww。com)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