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纯属窝里横,被我训斥一番以后屁都不敢放,惊疑不定打量着我。
这回一句话都没说,直接让我们三个人走了进去。
宁如琢咳嗽了一声,我这才想起来有个美人在后面。
“宁医生,没吓着你吧?”
“没有。”宁如琢道,“你有能力可以处理好事情,为什么刚刚选择跟老大爷动手?”
“因为我懒得教他。”我漫不经心道,“山渐是我的产业,教会员工能让他为我产生价值。”
“所以你是想助长老爷子的恶行?”
“那也不能这么说,我要是把他打老实了,他以后也不敢这么干,他要是不老实,以后怎么做也与我无关。”
社会上的傻根这么多,我哪有闲心一直一个个教育过去?
对我没价值的傻根,我就用最粗暴的方式解决。
对我有价值的人,我才会拎出来循循善诱。
这话对于宁医生来说太过残酷。
他治病救人,医德至上,宁愿倒贴钱也要治好病人。
我喜欢他这份单纯善良。
没受过污染的白纸,弄脏才有成就感。
扛着相机,我一路走走停停的拍摄。
要说有灵感嘛,那也没有。
毕竟我这脑子跟艺术真扯不上什么关系。
什么艺术细胞,全都是我说出来唬人的谎言,为了糊弄到一份工作罢了。
但是灵感这种东西,总是在行走的过程中随机产出。
不拍怎么知道没有呢?
试一试呗。
做不好也不会怎样。
无论如何,都有社会和家庭为我兜底。
就算这件事只有20%的成功概率,我也敢上前搏一搏。
为什么市面上大多数老板是女人。
就是因为我们胆子大,20%的概率都敢莽足了劲往前冲。
男人则是畏手畏脚,非要等概率到了90%才敢出手。
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妹儿因为宁医生在场,情绪显得十分稳定,不吵也不闹,睁着一双大眼睛四处张望。
直到她停下脚步不动,宁医生才无奈道:“她在和狗玩。”
“跟狗也能玩?”
我不可思议地回头,发现是农家乐里养的一只小土松。
一只小小的米黄土松。
小小的耳朵,粉鼻子,粉舌头,看起来胆量相当不错。
一直伸着爪子去扒拉妹妹的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