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外。”
墨宴舟轻描淡写。
那种人渣就该扔出国,扔的远远的,别留在国内迫害人。
时深眼睛瞬间就亮了。
以墨宴舟的人脉,安排到国外鸟不拉屎的地方,十年内都不一定能回来,那条件别提有多艰苦了。
娇生惯养的石书新肯定受不了,也碰不了女人,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墨宴舟,他杀人诛心啊!
最擅长让人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他很庆幸跟了这么危险的人物,而不是在墨宴舟的对立面。
墨宴舟和墨渡做的一切白蕴夏毫不知情。
反倒是湛柏不停的骚扰她。
【湛柏:昨晚成了没?】
【湛柏:我牺牲那么大,如果墨宴舟没什么反应,那他可能太监?天阉之人!】
【湛柏:不回消息,是起不来吗?】
——
墨宴舟到石家的时候,石书新正在被自家爷爷罚跪祠堂。
石书新昨晚伤的挺重的,现在脸上挂个彩,手臂还打着石膏,头顶烈日炎炎,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湿了,整个人晒的头昏脑涨,仿佛下一秒就要摔倒过去。
他是个纨绔二世祖,家里的长辈却一个比一个伟光正大,只因石书新是家中独子,才宠溺了些。
石家长辈这样的做派,就跟当年二郎神把三圣母关在自家道场有什么区别?
“宴舟来了,这小子混不吝,口无遮拦,我已经在教育他了。”石老爷子也是心疼自己的宝贝孙子。
可是没想到这孙子养着养着怎么养歪了。
墨宴舟一派清隽贵胄的站在廊檐下,和石书新跪在烈日下形成鲜明对比。
“爷爷,我不行了!”
“我真的不行了,我好晕啊!”
“墨大少爷,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乱说了,你弟弟也把我揍了一顿,这事就这么算了吧!行不行!”
他哪知道昨晚墨宴舟和白蕴夏都离开了,还能遇到这一劫。
那个墨渡就是疯子。
他兄控啊,哥哥做什么都是对的,超级护犊子!
墨宴舟对石书新的话置若罔闻,“石少爷年轻气盛,不服管教,整天在老爷子的面前晃,也惹你烦,我倒是有个提议,不知道石爷爷愿不愿意把他送到部队去磨砺磨砺他的性子。”
“我不去!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