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下车时,腿都麻了。
“你怎么不下车?”白蕴夏站在车边,“你不舒服吗?刚好在医院,我陪你去挂个号。”
墨宴舟强忍着腿麻下了车,“我没事。”
“真的吗?”白蕴夏从上到下打量了一圈,“看起来的确没事。”
墨宴舟站在车边缓了一分钟,大步跟上白蕴夏。
开颅手术是个漫长的过程,一般需要7到12个小时。
他们到的时候,白聿秋已经被护士推到了手术室里做准备了。
“应该已经打上麻药了。”冯捷看着他们来,“你们忙,我在这里守着就好。”
“妈,你这样说就寒了你女婿的心了,他专门来医院陪我们的。”白蕴夏挽着冯捷坐下,“姐姐呢?”
“买早餐去了。”
白聿秋从昨天就不能吃东西,她也没胃口,早上也是一点都没吃。
白与霜担心妈妈会撑不下去,就去买早餐了。
手术室外清清冷冷的,白蕴夏和冯捷坐一起,墨宴舟独自坐在对面。
白蕴夏看见他拿着自己送的手机,可是没有用手机壳。
哎!
(?0?7-ι_-`)
和老公用不成情侣手机壳了。
墨·高冷禁欲·宴·不解风情·舟真的适合孤独终老。
白与霜拿着早餐回来,白蕴夏见状,乖巧起身,坐到了墨宴舟身边。
总不能让姐姐和自己老公坐吧!
他们俩都会尴尬的。
在手术室外等的时间格外漫长,护士进进出出,手术室内有其他的病人被推出来,明知道手术室外的显示屏上显示父亲的名字是正在手术中,每次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他们还是会情不自禁的看过去。
白蕴夏靠在墨宴舟的身上,右手搭在他的大腿上,一会儿摸,一会儿用指尖轻点,一会儿在他腿上画圈圈,总之小手不老实。
墨宴舟忍着腿上传来的痒意,今天是特别的日子,白蕴夏心情不好,让她玩。
中午,墨家的佣人送了午餐来,几人都没什么胃口,所以饮食清淡,滋补的汤偏多。
简单的吃了点,白与霜就扶着冯捷先回病房休息了。
“这凳子好硬啊,我屁股要坏掉了……”
白蕴夏站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我去个洗手间。”
等她从洗手间回来坐墨宴舟腿上好了。
昨晚太过忧虑,所以一直没睡好。
现在困得不行。
等白蕴夏从洗手间出来,竟然发现她刚刚的位置上多了个座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