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圣女嘛,她有她的考虑。”
显然,有些事情,只有父女俩才知道。
即使是张宝,也是不知道的。
“可是,他对天师您,似乎没有什么尊重。”
张角摇摇头,悠悠说道:
“张宝啊,你把这些虚荣浮华的东西,看得太重了。”
“人生如同白驹过隙,所谓的尊重,又有什么意义呢?”
“至少,他不是去支援张曼成了吗?”
张宝低下头去:
“天师说的是。”
“夜凉了,请天师多保重身体。”
“您是整个太平道的主心骨,如果你出个三长两短,我们该如何办是好?”
张角闻言,又打了个哆嗦,他轻笑两声,心思还在陈玄身上:
“我这么大岁数了,一言一行还是不得自由。”
“呵呵,所以不服管制,也有不服管制的好处啊。”
“走,我们回去吧。”
临走之前,他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陈玄的将星。
只见其星大如斗,光芒璀璨。
京师。
曹府。
布置得很清雅的书房。
一位衣着朴素的青年正在临帖。
他手中的毛笔如同手指的延伸一般,运用自如。
“又有什么新消息吗?”
听到亲信走了进来,他头也不抬地问道。
“回公子,南阳新任太守秦颉大人,与黄巾军交战大败!举朝震动!”
青年男子好像没有什么惊讶:
“秦颉为人刚愎自用,不能听谏。”
“他的失败是有原因的。”
“不过,他率领的毕竟是朝廷正规军。”
“能靠着黄巾流民打败秦颉,那人也算是军事奇才了。”
“张曼成居然有这样的本事,我倒是没有想到。”
亲信说道:
“不是张曼成。”
“听说是那个叫陈玄的渠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