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街头巷尾的多恩人,无不是妇孺老弱,或者残疾的男人。
蒙德凑到近前,幸灾乐祸道:“看来乌勒家族不会善罢甘休。”
众所周知,这?家族有着独特的评价。
一半疯子,一半则更糟糕。
雷加不为所动,斜视他一眼,自戳心窝子:“我和海伦娜很快就会离开,这座城由您来防守。”
“啊?”
蒙德大惊,抬手指着自己的大鼻子。
雷加直接无视。
“没错,是这样的。”
海伦娜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握拳给亲爱的外叔公加油打气。
随后,在蒙德心碎的眼神中,兄妹俩手拉着手走远。
目标,乌勒家族的塔楼。
……
一路上,许多多恩妇孺偷偷注视,怯懦中掩盖一丝怨恨。
战争到来,灾难到来。
没有食物,没有牲畜,就连朝夕相处的父亲、丈夫、儿子也被强征兵丁。
“这就是战争的残酷。”
雷加坦然接受,甚至在想要不要屠城。
他看过更多赤裸裸的仇恨目光。
面对这种情况,谈好处不管用,杀光就好了。
海伦娜耷拉着脑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雷加见了,还想出言安慰。
小姑娘突然抬头,眼眸一片澄澈,摸不着头脑的来了句:“小心地板下的猛兽!”
“海伦娜?”
雷加怔了一下,抬手摸向她的脑袋瓜。
海伦娜侧身躲开,闷着头朝一个方向快走。
兄妹俩已经进入塔楼范围。
雷加警惕四周,加派士兵搜寻塔楼,跟上海伦娜的步伐。
小姑娘绕过漆黑塔楼,城堡后方是一座光秃秃的庄园。
海伦娜就像来过这里,轻车熟路的走过石板小路,在一座风车塔下找到一间幽深地牢。
地牢建在地下深处五米,凝结水珠的墙壁上零星挂着几盏油灯。
“水珠?”
雷加一边留意海伦娜的动向,分心在墙壁上抹了一把。
水渍清凉,隐隐散发一股焦臭。
这种焦臭味嗅的多了,即使地牢里的霉味也难以掩盖。
雷加想到风车塔的位置,明悟道:“地牢连通硫磺河,墙壁受潮出水。”
“哥哥,找到了。”
海伦娜突然开口,打断他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