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这次出动军队数量庞大,但跟突厥一战精锐几乎耗尽,没有几年是恢复不了元气的!
所以,李靖个李恪班师回朝的军队人数不多,就四五万之众,这里面还要包括李恪自己的黑衣卫一万人。-
大军缓缓的移动,行军速度不是很快,但也就是这样,花了五天的时候,大军中终于到达了定襄城外的十里位置。
刘仁轨早就在城外十里处等待李恪和李靖的大军了,见到锦旗招展的凯旋大军,刘仁轨催马前,距离李恪和李靖一百步的时候,刘仁轨立即跳下马背,疾步前给二人施礼。
“定伯不用多礼!”李恪淡淡的说道。
因为李靖的行军主将,刘仁轨施礼,李恪不敢自作主张的去扶刘仁轨起身,这样肯定不符合李恪现在是身份。
不过李靖倒是没有让刘仁轨施礼,在刘仁轨施礼之前将他扶起,“刘将军不用多礼!”
之后,刘仁轨分别跟张公谨等主将见礼,又跟苏定方和陈其等寒暄了几句,这才将李靖和李恪迎到了定襄城。
因为,定襄城是大军毕竟之路,而在这里只能待一个晚,李恪便吩咐苏定方将大军军营扎在城外。
自从苏定方回归之后,班师回朝的大军指挥都是由他负责。
这不光是李恪的意思,也是李靖的意思,李靖看到苏定方确实有大将之才,便想培养他,所以,他这是在可以栽培苏定方,还有一个原因的就想借此让苏定方在军方的位置能够更加巩固。
不过即便李靖不这么做,苏定方在军方中的地位也会很稳固,因为李恪跟李靖打败突厥颉利,这使得李恪成了大唐军方中的重要人物,再加跟李靖之间的关系,张公谨和柴绍等老将军的支持,李恪现在绝对可以说是大唐军方除李靖之外的二号人物也不为过。
但是,李靖既然也有这个意思,那李恪自然不会阻拦。
刘仁轨将李靖个李恪一行人请到定襄城的将军府,就是以前颉利的行宫,现在已经被他给改建现在成了将军府和长史府。
李靖和李恪一行人来到将军府的大厅,用了茶水便各自去休息,他们连日行军也比较累,现在到了定襄城就可以放心休息了,自然都不想在大厅中多留。
所以,刘仁轨只能提前告诉众人他晚设宴款待众人,这才吩咐下人将诸将那排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李恪的屋子被安排在将军府最里面的后院里的一座院落,这是刘仁轨特意安排的,李恪自然也不会反对,刘仁轨很了解李恪才会这么安排。
所以,在李恪即将要休息的是时候,刘仁轨前来来觐见李恪。
李恪自然知道刘仁轨来见自己的原因,两人在房中谈了很久,但具体没有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只是出了房的刘仁轨脸色凝重,可见两人之间的谈论的话有多么的沉重。
刘仁轨离开房,李恪便床休息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休息的时间,突利个阿史那云也终于赶到了定襄城,突利身边除了阿史那云还有扎德勒。
阿姆和扎德勒在颉利被擒获的时候,李恪就下令让他们押解俘虏回阿史那部。所以,两人押解这将近六万多的俘虏回到阿史那部的时候突厥也吃惊不已,不过听到两人说这是李恪的意思后,突厥也明白了李恪想法,随即他将六万突厥俘虏进行了整编,让阿姆和扎德勒整编出了六个万人大队,分别由扎德勒和阿姆两人亲自统帅。不过突利也从这件事中看清楚李恪的用意。所以,在接到李靖的信件之后他就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定襄城,他心里很清楚有些事情还需要跟李恪当面问个明白。
因为,跟突厥打仗到现在,李恪都一直没怎么好好的休息过。所以,这一觉他睡的很踏实,睡的很香甜,等到他醒之后发现已经到了旁晚时分。
李恪穿衣服刚下床,就看见王中长小心的走了进来对李恪道,“殿下,刚才突利二汗和阿史那云来到了定襄城,他们现在正大厅跟大总管聊天呢?”
“噢”李恪应声道,让侍女帮他梳洗一番,他这才穿戴整齐后来到了大厅。
李恪大老远就看见了突利和李靖不知道在聊什么,聊的很开心,而阿史那云就坐在突利的下手位置很不耐烦的左顾右盼。
而当李恪走进这座院子的一瞬间,阿史那云好似心有感应一般向门外望去,果然,她真看到李恪,看到精神焕发的李恪,阿史那云脸色不由的一阵欣喜,不过他也是碍于突厥和李靖,她只是用炙热的目光注视着李恪,没有前跟去跟李恪说话。
“见过突利二汗和大总管,恪刚睡过头,没有亲自出城迎接突利二汗,还请二汗赎罪啊!”李恪恭敬的说道。
“殿下过谦了!”突利立即给李恪施礼道,“殿下跟颉利打仗数日,日夜劳累,好不容易到了定襄城要休息休息,本汗怎么能劳殿下的大驾呢?”
“不敢不敢!”李恪俩忙摆手道。
三人就这样谦虚了一会,李恪这才对突利下手的阿史那云道,“公主多日不见,今天一见还是这么漂亮啊!”
“阿史那云见过殿下!”阿史那云被李恪说的双腮一红,小声给李恪施礼道。不过一向落落大方的阿史那云会露出这般小女孩的忸怩之态,这惹得厅中三个大男人一阵大笑,使得阿史那云的俏脸更加微红,低着头不敢说话,只是时不时的看一眼坐在她对面的李恪,好像有很多心里话要跟李恪说一般。
李恪三人就坐聊了一会,因为突利也的长途跋涉,需要去休息,所以,他告辞了李靖和李恪,带着阿史那云离开了大厅。突利一走,李恪也告辞了李靖。
出的大厅,李恪刚回到自己的小院,就看见突利在等待他。
“让突利二汗久等了!请!”李恪对突利说道。
“殿下请!”突利也说道。
两人走进了李恪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