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有种偷情的快乐?”
秦澜把电蚊香插上,跨上床,
“我是被强制的,谢谢!”
季云川躺下,熟练地把人往怀里勾,
“我还没强迫过你什么吧?”
两人不是第一次躺在一个被窝,秦澜身体僵硬像个被绑架的木乃伊,还带着一脸警觉,
“你现在就是强迫,我并不想看到你,更不想和你躺在一张床上被你抱着。”
季云川本来想抱着她这就睡了,被她话一激,翻身压在她身上,膝盖挤在她两腿中间撑开,
“那我还真想做点强迫的事,不然白担这强迫你的帽子。跟我不熟?”
秦澜怕他来真的,听到他翻旧账又觉得有些好笑,
“季总希望我和别人怎么说,说我是你养的情人,迫于家庭压力在接受你的潜规则?”
“你对自己定位倒还挺清晰的,怎么就没有深刻反省一下,拿了钱有没有尽到一个情人的义务。”
季云川说着话,抽开她睡衣腰间的抽绳,大手肆意拨弄。
秦澜忽然间说不出话了,一张脸憋红着,羞耻心占了上游,偏偏男女力量悬殊,推又推不开,她气恼自己身体有了反应。饶是如此,她还记得护着自己的后腰,
“季云川,你别……我大姨妈没走。”
季云川最喜欢她红着眼睛求他时的小????模样,怪可怜的,
“嘴不硬了?”
秦澜张了张嘴,没有发声,表情说明一切。
季云川恶作剧的低头咬了口,看她身子蜷缩起来,像只煮熟的虾,这才松手放过她。解开的带子又重新帮她系上,打了个不怎么好看的蝴蝶结,再次躺下把人勾进怀里,像是搂着个巨型暖宝宝。
非要治一下,才能装着乖一点。
秦澜接下来没再说什么难听的话刺激他,也不敢动。季云川贴她很近,大手在她小腹上捂着,来姨妈的不适有了缓解。
就这么僵躺着,她居然睡着了。
隔天睁开眼的时候,季云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离开。
她竟一点动静都没听到,也没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
秦澜起床看到他的生活用品没带走,有点失望。她把他的拖鞋和睡衣都藏起来,预防有人来找她看出端倪。
今天韩相宜状态恢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来给她撑腰找回了场子,总之心情大好。
吃早饭的时候,韩相宜端着餐盘坐到秦澜对面,
“澜澜,抱歉啊,我昨天心情不太好,说的话不太好听,你别跟我计较。”
秦澜刷着手机里的小视频,喝着粥,
“没关系,我说话更难听。”
其实她可以说得更难听,碍于季云川的淫威憋回去了,谁叫她爸爸还被关在里头,全仰仗那位大佬办事呢。
韩相宜扁了扁嘴,
“你确实说话好难听,你不该那么说我的,我是名专业的演员。”
秦澜觉得有点好笑,她没得说可以不说,大家安安静静吃饭,昨天的事就算揭过去了,先道歉,又来指责别人说话不对是什么意思,装来装去的不累吗?
“韩相宜,你不想吃的话可以不吃,把这顿饭省下。”
韩相宜不明所以抬头,
“什么意思?”
“我觉得你有点撑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