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他心里发堵。
“夏夏,没有第一时间陪在你身边,是我的错……”他蹲下来,想抱住这个破碎的女人。
余初夏看着梁时叙虚伪的样子,只觉厌倦。
即使到现在,他依旧戴着虚假的面具,上演深情人设。
突然,余初夏鼻子一热,一股液体流出。
梁时叙看到鼻血,连忙拿纸巾帮忙擦拭。
“你怎么了?”
余初夏避开他的触碰,自己抬手把脸上的血擦掉。
“你送我项链的那一刻,就应该想过这个结果。”
要她死,要她毫无生机。
梁时叙蹙着眉,刚要说什么手机铃声倏地响了起来。
他拿出来一看,立即走到灵堂外去接通电话。
不过短短一分钟时间,他又重新进了灵堂之内。
“律所那边有急事要处理,我明天带你去医院检查身体。”
“夏夏,以后你唯一的亲人只有我了,我们还是好好过日子吧。”
他说完,深深看了一眼余初夏,随即转身离去。
海湾别墅。
梁时叙焦急回家,却看到温佳凝端着酒杯坐在沙发上,一脸惬意。
“你不是说你不舒服吗?怎么在喝酒?”
温佳凝看到他,立马变得委屈。
“看不到你,我的心里不舒服,这里好疼。”
说着她就拉起梁时叙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梁时叙看着温佳凝的红唇,莫名想到了余初夏那刺目的鼻血。
他抽回手,端走了温佳凝的酒杯。
“你才刚流产完,要多注意身体。”
说完这话,他蓦地想起余初夏说过的话,又问道。
“几年前你让我送给夏夏的项链,不是避孕吗?怎么会让人流鼻血?”
温佳凝一顿,随即眼神幽暗几分:“功能因人而异,可能她体质比较弱。”
她将手臂攀上男人的肩膀,声音带着蛊惑。
“不要总是提起扫兴的人,快抱我去床上……”
梁时叙现在满脑子都是余初夏虚弱憔悴的模样。
那个女人跟自己闹分手,现在她奶奶又死了,以后她要怎么办?
梁时叙越想越觉得烦躁,直接推开了温佳凝。
“律所还有事,我还要去加班。”
同样的谎言再说一次,他已经面无表情。
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温佳凝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她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