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些年的感情本就是一场闹剧,自己就是那个求爱的小丑。
飞蛾扑火是她,遍体鳞伤也是她。
余初夏看了一眼温佳凝,再将视线转向梁时叙。
“我受够了陪你们俩兄妹演戏。”
她刻意咬重了兄妹二字,随即甩开男人的手,直接上楼。
回到房间,余初夏立马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物品。
她的东西早在前几天就在陆续收拾,此刻只要打包进行李箱,就可以一并带走。
看到再次推着行李箱下楼的余初夏,梁时叙这才意识到她动了真格。
“夏夏,是不是我这几天忽略了你,所以让你生气了?”
他慌忙解释,眼底的真诚和愧疚让人瞧不出一丝破绽。
余初夏看着他这幅样子,只觉无力而又悲凉。
一定要自己将话摊开了说,他才能卸下伪装吗?
“梁时叙,既然你放不下温佳凝,就不应该招惹我。”
“不要仗着我爱你,就理所应当地胡作非为。”
余初夏一字一句说完,拖着行李箱便往玄关大门口走。
梁时叙连忙拽住她的手,语气带着几分不甘心。
“余初夏,离开我你能去哪里?别忘了你爸妈不要你,你奶奶也快不行了。”
“这世上唯一能做你依靠的,只有我梁时叙!”
温佳凝也追到门口,一副看戏的姿态假意相劝。
“是啊嫂子,你一个孤女无依无靠,离开叙哥你会一无所有的。”
闻言,余初夏一把甩开男人的手。
“谁说女人一定要依靠男人而活?梁时叙,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随即她看向温佳凝,扯了扯嘴角冷笑。
“至于你,女人不自强,终将被淘汰!”
说完,她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租车上。
余初夏将这段时间搜集到的所有证据,连同那份没有签字的法人转让合同,一并装入文件袋。
看着钱包里,自己和梁时叙的合照。
她将照片取下,从两人之间撕开。
男人的那一半,一点点撕成粉碎扔到了车窗外!
出租车最终停在了海城税务局。
看到门前威严肃穆的警徽,余初夏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走了进去。
面对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她将手里的文件袋递交。
“您好,我要实名举报梁时叙和温佳凝偷税漏税和不正当商竞的犯罪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