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黛被他折磨得太厉害,话音带着哭腔,颤声反驳:“你……你未免太过霸道,我的眼泪,为不为我夫君流,哪里要你这般管束。”
小妇人哭音颤颤,纵使眼尾眉梢,都被谢稷磨出了浓艳春情,到底还是存着理智,不肯应他什么。
谢稷听着她这话,嗤笑了声,手从她身上抽离,指尖带着她的脏污,一下下轻拍在她脸上。
玉黛蹙着眉躲,却被他掐着下颚困住。
两人喘息声缠在一处,谢稷低首轻笑,眸光恣肆地打量着玉黛道:
“我便是如此霸道,你能如何?
记好了,玉黛,我瞧上了你,那你这具身子,你的眼泪,你的所有,都得由我做主,我不许你为沈砚掉眼泪,你便不能为他再哭上一次。”
玉黛挣不开他桎梏,不应,却也不回答。
谢稷有的是法子折磨她,见她不回答,索性将她抱在怀里,搁在了窗台上。
那窗户虽紧紧阖着,却不过只糊了一层窗纸而已。
玉黛衣衫不整被他放在上头,窗户外头的日光,透过画着合欢花的窗纸,落在玉黛身上。
将她本就浓艳的身子,映得更加妖娆。
这般青天白日里胡闹,谢稷倒是畅快,可玉黛却怕得厉害。
她眼睫颤着,甚至不敢看那窗上的合欢花,慌得闭眼。
谢稷手托在她身前揉弄,唇落在她耳后咬着。
“乖,睁眼……”
玉黛摇着头呜咽,不肯答应。
谢稷喘息重得厉害,揉弄她的力道更加的重,见她不肯睁眼,喘着粗气在她耳后道:
“这窗户外头,可都是人,你说,若是这些奴才透着窗纸,瞧见你这副模样,背地里,会说些什么?人前端庄的少奶奶,背地里被人玩得浪叫……”
玉黛被他这话吓了一跳,慌忙睁开眼帘,紧张惊慌地往窗纸外头看。
只有日光树影,哪里有什么人在往里头瞧。
沈府的奴才,早就被谢稷暗中安排得妥帖。
玉黛人是在沈府宅院里,可这满院的奴才,却大都是谢稷的人。
院里伺候洒扫的奴才们早在瞧见谢稷将玉黛带进沈砚书房时,便有眼色地各自散去。
玉黛听了谢稷方才那话,心底又慌又怕,睁眼却没瞧见这外头窗下有一个人影,才反应过来是谢稷捉弄她。
她气得捶了他一拳。
正想骂他时,突听得门口处,响起一阵虚浮急切的步音。
紧跟着沈砚和一个奴才在门口处的话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