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痛,痛!三姐,我错了,你放手!
"
越恪被越忻揪住,立马哭丧着一张脸求饶。
千罗太子在一旁看得实在于心不忍,当下壮了壮胆,颇为义气的站了出来,替自家小叔辩解。
“姑姑,此事不能怪小叔,是父皇说,说此事说出去也无益处,反倒添人话柄,只宗内知晓便是,不用宣扬,因此便未通知姑姑知晓。”
所以,要怪,你就怪我爹去罢!
反正他如今也不在场,推给他就是,放过可怜的小叔!
千罗太子一脸真诚的看着越忻,心中却腹诽不已。
“当真?”
越忻狐疑的问道。
“……”
这话一出,场中立时静了一静。
敖琳眨了眨眼,心道你这倒霉孩子,要是被你爹知道,你竟敢栽赃于他,怕是要发飙啊。
不过,既然儿子已经将话说出来了,她这做娘的只能将此事夯实,不是也是了。
思及此,敖琳轻轻一叹,道:“三姐且放手罢。越恪道号玄至,岳坚道号玄道,是早就上了宗门玉谱的,夫君为人低调,三姐当理解才是。”
恩,她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可没有说是夫君出的主意,端看三姐是怎么理解的了。
果然,见敖琳都承认了此事,越忻再不怀疑,手下不由一松,越恪顺势躲开,身子一拧,便到了嫂嫂的身后,心有余悸的看着自家姐姐。
越忻歉意的看了他一眼,不大好意思的小声道:“是三姐错了,都怪你大哥,等他回来,三姐必要为你讨回个公道,凭啥不给你正名?”
听他如此讲,越恪顿时亡魂大冒,面如土色,下意识的喊道:“不用!”
“嗯?为何?”
越忻不解的问道。
“呃……”
越恪实诚些,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才能骗过自家姐姐。
他不由转头,求救似的看向千罗太子。
收到自家小叔投过来的求救目光,千罗太子嘴角一抽,只得无奈的继续编下去:“姑姑不知,父皇如此做,也是怕小叔出门在外自恃身份,仗势欺人,不如一开始便掐断了根源。”
“更何况,若小叔的身份嚷嚷的世人皆知,与他的修行并不利,反而可能会招致不测,所以……”
千罗太子并未一口气说完,反而留下一丝悬念,任凭越忻发挥想像力。
闻言,越忻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当即点了点头。
"你父皇所虑甚是,枉本宫还以为你们俩在故弄玄虚呢。
"
千罗太子松了一口气,心中却在哀嚎。
本太子真是太冤枉了!
只不过是为小叔求个情而已,险些连自己都搭进去。
不过,他很快又释然了。
毕竟这事儿对越恪本就不公平,他自然是有些心疼自家小叔。
想当初,越恪与岳坚二人从童子转正,被火离收为弟子时,也曾想广而告之。
毕竟火离本就放肆张扬,好容易收了两个弟子,自然想显摆一番。
然而,令众人没想到的是,越恪与岳坚二人,竟全都拒绝了这个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