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床尾凳的后?面不是墙,池浅的背后?没个倚靠的东西,手臂支撑不了太过倾斜的身形,接着?就仰在了床上。
而不知道她在什么时候也握住了时今澜的衣角,向后?倒着?,竟也带着?时今澜俯身向下,从她的身上倾轧过来。
夏天衣衫轻薄,半裙被腾起的风吹得鼓起一下,轻薄的布料散乱的垂在床上,时今澜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腿挤进池浅的裙子。
池浅兀的反应过来什么,可等不到?她收腿反抗,时今澜的吻就又落了下来。
这人并不打算给留余地,将池浅的唇全部?封缄。
预备惊呼的口型被人钻了空子,舌尖抹过牙齿,倏地探的深入。
鼻息交织,盛夏里?的炽热很快将周遭的空气都点燃了起来。
口腔中的氧气被挤压,池浅的每一口呼吸都由时今澜给予,茫然沉沦下,竟没察觉到?时今澜轻抚着?她的后?背的手,已然绕到?了前面。
“……唔。”
那微凉的指腹探到?了不该到?的地方,池浅声音兀的漏了出来。
细条的肩带顺着?她的肩膀落下了来,锁骨骤缩,呈现出一道凹陷的小坑,好像是用来盛人的泪水的。
池浅呼吸一滞,被时今澜放开的唇终于有空隙呼吸。
她就这样惊慌瑟缩的看着?这位始作俑者,想要挣扎,却被她单手制着?,动弹不得。
“原来上次在旅馆里?你不让我动你,是因为这样啊。”时今澜不松手,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对着?池浅笑了。
池浅嗔红的眼睛一下茫然。
什么旅馆?
什么上一次?
时今澜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们哪里?来的上一次……
难道她跟时今澜在海岛的时候曾有过这样亲密的时候吗?
“唔!”
好像是惩罚池浅的不专心,并不饱满的樱桃被指甲刮了一下。
池浅一下伸长了脖子,下意识的转过手来,一下就扣住了时今澜的手。
攻守易势。
时今澜也没反应过来,池浅就这样翻身压过了她:“阿浅。”
嗔的一声,时今澜下意识从喉咙里?吐出的声音好似化了的雪水,冰凉而灼热扑在池浅的心口。
起伏的窗帘将日光拨动,光影斑驳。
池浅撑着?手臂自上而下的看着?时今澜,恍惚间,日光给她的视线划过了一道白翳。
“阿浅。”
“唔阿浅……”
“阿,阿浅。”
……
时今澜的声音随着?她乱发?披散的脸响在池浅耳边。
那银白的手镯从池浅手腕上缓缓滑下,抵在她的手腕骨上,同她的手腕产生了一丝空隙。
池浅终于意识到?。
她好像丢失了很重?要很重?要的记忆。
白翳如疤,刻在池浅的脑海里?。
恍惚间,时今澜抬手捧住她的脸,在她耳边道:“阿浅,你说祝我跟人家子孙满堂。”
昨日的话被时今澜提起,池浅想要在今日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