蹎速把亥和军师终于明白过来,原来骑马护着水蛋狼奔豕突的小士兵便是水墨恒所扮!
难怪刚一开始东扯西拉,像个老娘们儿似的,原来只是为了混淆视听引出真正的主角。
他娘的!
上当了!
只是,谁扮作水墨恒扮得如此的像呢?言行举止上似乎也看不出什么破绽啊?
你看,对面那个骑在马上一动不动的水墨恒,不是水墨恒吗?明明就是啊;再看,这个东突西窜的小士兵,不用说不用想,绝逼是水墨恒啊,否则谁还有这个本事?
若不是水墨恒,别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需要护着一个人,就是他一个人也应接不暇啊!
这下把兔儿也明白了,可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两个水墨恒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其实也不是,差别还是有,只是不曾提防,所以不曾察觉。这也是人类的天性或知障之一:没发现时,深不以为然;一旦发现,才恍然大悟,哦,原来那么简单。
……
水蛋高兴了。
就是以他那不太灵光的脑袋儿,这会儿也知道,救他的士兵是水墨恒所扮。
但还是不确定地问了一声:“你是,哥?”
“废话!”水墨恒一边抵挡箭矢,一边怼道,“真是木鱼脑袋,一个劲儿地冲你使眼色,还不知道迅速跳到马背上来。”
“哥不是不知道俺这脑瓜儿。”水蛋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因为与水墨恒的关系亲近,倒也没太当回事儿,随即问道,“哥,张简修那臭小子呢?没来吗?太不讲义气了吧?”
看来,一起经历过战争的难兄难弟,就是不一样,显然,两人已经成为好哥儿们。
“小心!”
水墨恒将水蛋的头往下一按,一支箭从他头上飞驰而过。
“别大意!”
“机灵点!”
“小心!”
水墨恒一边防备着,一边向水蛋简单解释:
“张简修当然来了。”
“你没看到鞑子后军中一片混乱吗?”
忽然,坐骑一个踉跄,向前跌倒,它的一只腿中箭了。
“哎呀!”
“他娘的!”
水墨恒和水蛋两人身子都飞了出去。好在借势,刚好飞到莫颜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