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梦么…
“卿…唔!”
开口的声音在孙管家的示意下被保镖快速的拿东西堵住,身上也被指粗的尼龙绳快速捆绑。
温卿禾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房间里是管家爷爷的厉喝声,她还从来没听管家爷爷这么凶过。
“是…发生…什么事了?”
许久未发声,刚开口的声音沙哑又虚弱。
温卿禾每次醒来都是这个状态,已经习惯了。
“小姐,是我们的安保工作没做好,房间里进了个贼。”
说着,孙管家面色不善的看着中了麻醉弹全身被捆绑还在试图挣扎的宴枭。
真不知这人是怎么混进来的?
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闯进小姐的闺房,这是欺负他人老了脾气好了?
“贼?那可丢了什么东西?”
孙管家环视一圈,没看到翻动的痕迹。
这小偷从他进来就一阵懵圈的样子,看起来应该是还没找到保险箱的位置。
“这个小偷大概是还没来得及得手,现在已经中了麻醉弹。小姐,您先洗漱,我把人带下去,稍后交给您处置。”
“唔!唔!”
宴枭听着媳妇儿和这老人家的对话,这会儿算是大概明白他在哪了。
眼看着要被这些人带走了,他身上半分力气也无,只好赶紧出声。
“等等!”
温卿禾缓了下身上的力气,起身慢慢扶着床挑开帘子。
霎那间与宴枭四目相对。
温卿禾眼底又惊又喜,满是不可置信:“阿宴?!”
“你怎么会?”
看清他身上五花大绑的绳子,还有因为嘴巴被堵住身上被束缚望向她时眼底浓浓的爱意和一丝委屈。
她立刻吩咐保镖给他松绑,看他软塌塌的蜷着腿跪在地上,她差点以为宴枭腿被打断了。
“腿怎么了?哪受伤了?”
温卿禾刚起床,抬腿走的这几步还有些虚软。
“媳妇儿…没受伤,就是腿上中枪了,使不上力…”
“中…中枪?”
她赶紧低头检查,才看到男人另一条裤腿上扎着的麻醉针头。
温卿禾拧眉,正想转头问管家爷爷麻醉的药效。
就看到孙管家一脸震惊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