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子离啊!你跪下干嘛?”
“臣有罪!有负上党王及老师栽培!”
“秋豆麻袋!你不是干的好好的吗?怎么就有负栽培了?”
“臣……臣……臣将上郡的官粮拿去缴税了!”
“?????”
闻言,刘寂脑门满是问号,一脸懵逼地看着下方的林谨道:
“我不是和卢老商议过,上郡及西河二郡,两年免税吗?”
“啊?”
听到刘寂的话,林谨一时间也是有些懵逼。
“免税……两年?”
“不然呢?上郡西河刚从羌胡手中重归并州,百姓哪里有钱交税?所以我和卢老一致决定免除上郡及西河两年税收,估计这道命令过几日就会到达!不过你是怎么搞得?按道理来说……不是等秋收完毕之后再运送税收去上党吗?你怎么还提前几日送过去了?”
“那个……臣自知百姓交不起税收,所以提前开仓……这才……”
“等等!”
刘寂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关键的信息一般,对着林谨询问道:
“你将官仓打开了,那接下来的一年,你们吃什么?”
“额……臣与手下的官员们商议了,变卖了一些家当,还有卢老给我们置办宅院的钱我们也一并换成了粮食,然后留下了一部分……应当可以撑过明年吧……”
“胡闹!”
听到林谨的话,刘寂一时间也觉得心头有些酸酸的。
“这是你的主意,还是所有人都是这个想法?”
“都是臣的主意!”
“说实话!”
“都是臣的主意!”
话音刚落,刘寂直接从身上散发出了自己的势朝着林谨压了过去。
林谨顿时脸色一白,像是感觉有一座山压在了自己身上一般,额角的汗水顺着他的脸颊便滴在了地上。
“最后问你一次!谁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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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
林谨艰难地从牙缝里蹦出了两个字,随后再也承受不住,直接扑倒在了地上。
见状,刘寂将身上的势收回,缓缓朝着林谨的方向走了过去,站在了林谨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