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以喃恼了,光着脚也不穿拖鞋,拖着步子到门边拉开门。
“你他妈有病。。。。。。”
那人直接抱起她,两步把她放到齐腰高的柜子上坐着,然后发了疯般地吻她。
强烈到窒息的吻法。
甚至第一口就出了血。
强烈的烟味,血腥味袭入口腔。
薛以喃的头疼头晕被成千上万倍地炸开。
可那人紧紧地按着她的头,另只手死死搂着她的腰,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他不放开她。
两人之间连条缝都看不见。
他用他干燥的身体,干燥的双唇摩擦着,发泄般表达着他对她刻到骨子里的想念。
离开她的第一天,他就刻一刀。
第二天,他就再刻一刀。
刻得地上都是血。
他骄傲。
他好面子。
他不愿意低头。
他把自己的尊严视为底线。
在知道她用碰药才把自己换出来的瞬间,他才明白——那都是个屁。
去他妈的面子。
去他妈的矜持。
去他妈的底线。
他现在只想要她,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呼喊他想要她。
他早就该这么做了。
世界上只会出现,也只有这样一个他爱的人,而他他妈的居然还想着错过她。
不可能。
薛以喃是推不开他的,她本就脱了力,这会儿被他吻得两眼发黑,只有等他发疯地吻够了后再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