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冉溪一边扒着慕容堇辰的衣裳,一边道,“王爷怎的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偌大的战王府里的人都靠着你呢,你可不能倒下。”
“你,能不能不在车上扒本王的衣裳!”慕容堇辰忽得觉得有些别扭。
他修长的手攥紧了自己的衣领子,月冉溪和他大眼瞪小眼的瞧着。
而车厢里的气氛也升温了起来。
月冉溪松开了手,“那成吧,回府再看!”
慕容堇辰额角跳动了一番,这女人果然还一如以往,就是馋她的身子,可是很奇怪为何这次他完全没有恶心的感觉,甚至,甚至还有些期待。
他一定是在水里泡的太久了,水进了脑子里。
漪澜院。
月冉溪给慕容堇辰看伤口,看上面泡得发白的皮肉,而且缝合的线都断裂了,露出了里面的骨头,饶是月冉溪看惯了各类伤口,也不由的皱了皱眉。
“王爷是没有痛觉吗?”她嘲讽出声。
除了在马车上的一声闷哼,他回来之后还是沐浴了再来漪澜院里找自己的,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承受这些痛楚的。
“习惯了,以前打仗的时候军医赶来不及时,本王亦是苦忍着。”慕容堇辰乖觉的褪下衣服,躺在月冉溪的床上,闭上了眼眸。
他倒是挺自觉的,月冉溪拿出麻醉针,给他完成麻醉。
月冉溪拿出药箱,就先把慕容堇辰的那些泡的已经发白的肉外层给剔除,免得感染细菌。幸好深可见骨的地方,经过几日的恢复,好歹也长上了些,没有上回那么白骨嶙峋,月冉溪就消毒再撒了生肌粉,又重新缝合。
再次缝合的难度,比第一次缝合难多了,他这疤又长。
缝完之后,月冉溪的手都止不住轻颤。
“小桃,给我拿点点心来。”月冉溪虚脱的坐在桌前,对着守门的小桃一声叫唤。
一份牛乳茶,还有杏仁酥就被端了进来,月冉溪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喝着温热的牛乳茶,感觉人都活了过来。
正吃的高兴,床上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月冉溪扭过头,便听到慕容堇辰戏谑的声音,“王妃倒是好胃口。”
“自然是的,至少这一趟命保住了,还有王爷若是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下次就另请高明吧,你以为为你缝合伤口不累?”月冉溪的美眸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
这女人胆子倒是变大了,谁给她的胆子。
慕容堇辰穿好衣裳站了起来,但是腿脚还是有些软,就扶住了床框。
他干脆就坐了下来,黑眸盯着月冉溪道,“本王就想看看王妃在闺中练的舞,现在本王正好有空欣赏一二。”
这茬过不去了是吧,月冉溪感觉杏仁酥卡在自己的嗓子里都快咽不下去了。
“那是无中生有的事,月绯玉一直瞧我不顺眼,大家也都看出来了。”月冉溪否认,就算是有,那也是原主,不是她。
“哦?”慕容堇辰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就在月冉溪以为他要放弃的是,突然慕容堇辰出现在了她的身后,一双大掌将她的脸轻轻的挪移了过去。
“你在拒绝本王?”一双黑眸里充斥着危险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