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堇只觉得自己心跳如擂鼓,盛西岩的手掌附在她身上,体温像电流似得传遍她全身。
他是她的魔咒,怎么也躲不过去,她一直沦陷在他的气息里。
可是理智一遍遍地告诉她,她是在又一次的跳火坑。
从容箐嘴里得知,那个要对她动手的司机就是盛家人的时候,她几乎要崩溃了,她上网查了那人的资料。
他叫盛兆青,是盛家支脉盛旭坤的次子,盛旭坤就是盛西岩的大伯,之前一直在澳洲发展珠宝产业,生意都不在国内,可最近突然回来了,而且一回国,就直接收购了盛辉旗下的一个小型子公司,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陆雅薇当时说过,盛旭坤一家这次来,就是为了夺回盛辉的,如果盛西岩不及时把联姻的事情做个了断,不及时得到盛老太太和盛大少盛西平的支持,只怕要单独面对他们的挑战。
现在,为了她,他竟然还没有迎战,就先得罪了对方的儿子,这得是多么不利的场面。
“盛,盛总,你,放开,我。”
她得了一瞬间的喘息,想要从他密不透风的罗网里挣脱出来。
盛西岩却没打算便宜她:“放?放你再来扎我一刀吗?”
容堇拼命把自己的浴袍拽在身上,想要看上去不那么狼狈:“盛总,你,什么,什么意思。”
盛西岩恨恨地一用力,干脆把那身浴袍全都扯落了下去:“你说呢?你竟然跟陆雅薇借钱还我?”
容堇疼得想哭,眼睛里全是泪,委屈至极:“钱从哪儿来不一样,总之是还你了,我,盛总,你别和我缠下去了,求你,行不行?”
盛西岩一眼瞥见,浴袍的边缘,把她白皙的皮肤抽出一道道红痕,触目惊心。
可他如今被气红了眼,根本怜香惜玉不起来,脑子涨得晕晕的,只想着怎么把她攥在手里:“不行。”
他认定的人,不会轻易放手,除非……她死了。
他一矮身,长臂紧紧圈住她的小腿,猛然站起,将她直接扛在肩上,转身去了床边。
“啊,你放开我。”容堇被他压制在被子里,面朝下,差点儿窒息,她勉强抬起下巴,挣扎着说话,“盛西岩,你这样和强间犯还有什么区别?”
他太过偏执,lydia说的没错,他不允许任何人违逆他的想法,即使是他深爱的人也是一样。
盛西岩气得眼眶发红,宽大的手掌一把按住容堇的后脑勺,把她再次按进雪白的枕头里:“区别,我等下就让你看到,容堇,我一遍遍迁就你,一遍遍解释,一遍遍护着你,这就是你给我最后的答案吗?跟我两清?你清的了吗?我是要你的钱吗?”
容堇双手撑着床面,刚要抬起点头来,只觉得后腰一麻,巨大肿胀的异物已经占据了她。
“你,你迁就我什么?你对我只是金钱上的打压吗?你和容箐,你们那样……在车上你们就……你在乎过我的想法吗?”
“逢场作戏你也拿来堵我?我和容箐什么也没有!”
“我不喜欢你的逢场作戏,你的处事方式,你的……啊,你。”
他越快越深入,她就越想逃离,她双手扒住床边,用力抽出身体,可还没来及爬出去多远,又被他拽着小腿,拉了回来。
她哭喊着拍着枕头:“你别骗我了,逢场作戏,她会有你照片吗?你,你是,你是假戏真……啊。”
她肩头被恨恨咬了一口,深及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