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箐放下手机,眼神里多了几丝怨毒,往沙发里一窝,恶狠狠说了两个字:“容堇。”
秦梅正在旁边吃水果,冷不丁听到,转过头问,“你说容堇?说她干什么?好不容易把她们娘俩打发走。”
容箐白了她一眼:“妈,你知道容堇傍上大款了吗?现在过得可比咱们好多了。”
秦梅一愣,“有这事儿?不对啊,前段时间容小萍还给我发信息,说她出事住院了,让我们去看看呢。”
“住院?什么时候?”
“我不记得了,我没理她们,你说傍大款,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是最近,我上次不是跟陆总参加了一个慈善晚会吗?我看见她就站在陆总未婚夫身边,拉着人家胳膊不放,听说陆总未婚夫,特别花,情人炮友一大堆,她肯定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攀上去了。刚刚易敏姐也给我打电话,说在学院路看见她请人吃饭,请的那人是个客户,特别有钱,光手表都九十多万。”
秦梅听完反应了好半天:“她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她怎么……不是,你在影视公司当公关,这都一个多月了还没认识几个有钱的,她怎么搬出去没多久,就……”
然后恍然大悟似得:“我早说她就是个狐狸精转世,惯会勾男人的,你爸还不信,这回看出来了吧?三年前那事儿,肯定就是她自己搞出来的,容小萍还天天说是你害得。”
容箐被她这么一说,更加火大:“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她穿金戴银嘚瑟得很,我呢?早跟你说让我赶紧出去工作,你就是不肯,现在呢,被容堇那个贱人压一头。”
秦梅撇了撇嘴:“她能跟你比吗?你是要找好人家嫁的,她是破鞋。”
“破鞋怎么了,她现在攀上的人,个个都比我厉害,现在什么社会了,笑贫不笑娼你知不知道。”容箐恨恨地起身,“我倒要去打听打听,她究竟是怎么爬上去的,我就不信我比她差。”
秦梅一愣:“箐箐,你可别干傻事。”
然后转念想了想,咬牙切齿又开始骂容堇:“小贱人,生病住院想着让我们去看,现在傍上大款了,就悄无声息闷声发财,真是白眼儿狼,十几年的抚养费我白出了?”
白眼儿狼容堇,现在根本顾不得这些,她正一边开车一边防贼似得盯着盛西岩。
“看路。”
盛西岩拖着长音说了一句,他坐在副驾上低着头看邮件,素白整洁的衬衫,细边金丝眼镜,特别衣冠楚楚坐怀不乱。
可容堇的小衬衣都快被撕烂了,纽扣掉了好几颗,内衣肩带还扯松了一边,半吊在手臂上,扶上去就掉下来,刚刚也不知道谁这么用力,隔着控制台差点儿把她办了。
车子在路口停了下来,等红灯。
容堇脸涨得通红,应该说,浑身都通红,两个眼睛水汪汪的,可怜兮兮又恨兮兮地瞥了盛西岩一眼。
盛西岩半笑不笑地摘了金丝眼镜回看她:“还盯我?再盯咱们就把车靠边,事儿办完再走?”
容堇赶紧双手护胸:“你……你把我衣服都扯烂了,回去我怎么进家?航航……”
“航航早就睡了。”他憋了好久,都快笑出声了,“你自己来撩我的,控制不住怪我?”
“我才没撩。”
她只是想哄哄,亲亲抱抱就好了,谁让他撕衣服,又咬又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