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了。”砚北琛淡淡开口,看出了夜权现在对她、甚至对他们砚家的态度。
两家的交情,怕是也要因为这件事而出现决裂。
看着她自责的模样,砚北琛有些心疼的拉起她的手:“你不用太自责,这件事是个意外。”
“可如果我不回去拿毛毯,夜伯母就不会出事。”洛星空低下头,充满自责。
他拉着她离开了医院。
事情已经发生,自责其实是最无用的,只会让自己的心情处于一个消极状态。
与其这样,不如把时间用来弄清真相。
警察那边得不出任何结论,看来只能他亲自调查了。
“你觉得,谁最有动机做这件事?”电梯里,砚北琛蹙眉深思。
洛星空还沉浸在悲伤的自责里,突然听到他这样开口,不由得怔了怔,抬目看他。
“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夜伯母当时的状态很好,并没有轻生的可能性吗?”
她当然听懂这一点:“所以你的意思是,有人加害夜伯母?”
“如果不是抑郁自杀,也不是她自己到的那个位置,那就只能是第三种可能性。”砚北琛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
“爸,您现在打算怎么办?”
夜权看着病床上的妻子,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
但他还是心存希望,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也不想放弃。
他没有回答盛伊伊的话,而是失魂落魄的坐在病床边,就这么静静看着冷秋雅,握着她的手整个人有些呆滞。
看着他这副样子,盛伊伊心里再着急却也只能暂时忍耐。
现在冷秋雅成了植物人,不会再阻止夜权带她回南城,所以她也无需急于这一时。
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盛伊伊闻声转头,就看到是砚北琛和洛星空走了进来。
冷秋雅的事让洛星空心中充满了自责,她不知道要怎么去弥补,也无法求得夜权的原谅。
“你来做什么?”盛伊伊没有好脸色,知道是洛星空把冷秋雅一个人丢在花园才出的事。
砚北琛一个眼神杀过去,让人心底生寒。
他冰冷的声音,犹如南极冰川:“把嘴闭上,待在你那一寸之地。”
要不是现在已经证实她是夜权的私生女,他根本不会让盛伊伊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
一句话,让盛伊伊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