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话怎么说活着的人才有发言权。来之前,他的人递了消息给他,程雨滢死前什么也没有说。
“哼,做了却不敢认,朕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废物儿子?”
皇帝一脸愤怒,嫌弃的表情挂在脸上。
“父皇,儿臣……”
“你们是在商量着怎么弄死朕吗?”皇帝大喝。
平王急忙跪下,“儿臣不敢。”
“那你们是在干什么,讨论诗词歌赋吗?朕问你,她是不是你府里那个大名鼎鼎的滢小姐?”
平王低着头,泄了气,“是。”
“为什么把她送进宫?”
“为了讨好父皇。”
“呵,讨好,亏你想得出来。”虽然语气还是吼的,但是比刚刚,愤怒少了许多。
“父皇明鉴,儿臣没有大哥那般优秀,又愚笨,也不知如何讨父皇欢喜,便想出这昏招,但是父皇,儿臣却对没有对父皇不敬的意思,娘娘在宫里对父皇也是尽心尽力,父皇生病了,我们比谁都着急。”
平王话落,皇帝想到程雨滢剜肉入药引,语气又放缓了些,“自作聪明。”
平王又是一阵磕头,“是,儿臣知错。”
“起来。”
皇帝看了他一眼,收回眼神。
程雨滢已经死了,他的气消了许多,后宫的人十有九八都是下面送上来的人,和前朝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种事,他早就习以为常了。那一日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信中所写,只觉得怒火攻心,他们二人不怀好意在背后琢磨着怎么除掉自己,怒不可遏。
这才有了那一出戏。
作为皇子,不做点什么他反倒看不上。
“父皇,儿臣得到一个消息,是关于玉太子的,儿臣怀疑玉太子出现之前,根本不是什么两年寄住在施家的公子。”
“怎么说?”
“儿臣怀疑他是在长安,是长安孟家的大公子……”
当即,平王便把程雨滢的怀疑都说给皇帝听。
这是他进宫之前,和幕僚们商量出来的结果。
每一句回答,问到的事情怎么说,全都是之前演练过的。
月璃猜得不错,平王怕死不会说,但是忽略了平王身后还有一群的幕僚。
他们也怕死,不过站了队就已经把生死系在裤腰带上,富贵险中求,对于目前的局势来说,平王要让皇帝把注意力从他这里移开,而且还要给玉陌找事。
把这件事捅出来,是最好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