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帝王,娶妻纳妾都是国事,朝臣盯着他身边的女人,除了为基业继承,更多的是因为他们的利益,都想插手他们身边的女人而分享既得利益。
王昭云性子急立马眼睛圆瞪:“卿卿,你怎么办,总不会再跑了吧?”
程卿卿逗地笑着摇头:“我能怎做,他答应过我,我也只有信他,他做得自然好,做不的也有做不到的办法。”
陆婉莹看着她的肚子:“卿卿你没有寻个太医给看看身子?”
程卿卿有一丝尴尬,小声道:“我成婚后一直在偷偷吃避子丸。”
陆婉莹和王昭云同时惊呼。
“啊!你竟然偷吃那个。”
“太子不知道吧?”
程卿卿摇头。
王昭云道:“卿卿吃那个很伤身子,你身子本就弱,别吃坏身子,影响生育。”
陆婉莹望着程卿卿,她们当初同样是寄居裴府的表小姐,同样因家世低微而在裴府谨小慎微地生活。
后来幸运同样算作高嫁,特别是她嫁进了皇子还是正妻,按任何一个世家女子,能有这样的姻缘,必然会觉得很满足,首要想到的便是适应新的身份,站稳脚跟,而她竟然直接跑了,还吃避子药,她忍不住劝:“太子妃,你不要再吃药了,女子有了孩子,才算在夫君站稳脚跟。”
程卿卿瞧她们紧张的,朝她们一笑:“药我已经不吃了,也不过才停十来天,自然不会有孕。”
又跟她们解释道:“我吃避子药,在我看来婚姻是要男女相悦,想跟彼此过一生,而非是为了外在的一些因此,而有勉强在一起。还在应该是两人确定愿意相伴一生的锦上添花,而非让孩子成为婚姻负累。”
卢景怀的人立马往外走。
卢夫人急了:“景怀你是何意,你没有权利处理母亲的人。”
卢景怀冷冷看向她:“母慈子才能孝,母亲的小心思在儿子跟前用儿子不敢计较,谁让我生在卢府,可你不择手段,越来越歹毒,陆氏肚子里可是卢家骨血,母亲是卢家的宗妇,却意图对子嗣下手。”
卢夫人恼羞:“你胡说,你媳妇自己滑倒的。”
卢景怀冷声:“刚才院里的人已经跟我说了,母亲这可不是你第一次让陆氏夜里过去侍疾。”
卢夫人一看瞒不住,随后撒泼:“是又怎样,婆母生病她不该管。”
卢景怀冷笑一声:“母亲到现在还不知错,儿子也不予你辩驳,既然母亲容不下我们夫妻,我们明日搬府单过。”
卢家现在仕途最好的便是这个记在她名下的庶长子,她出去参宴办事,都是因着这个长子跟太子殿下关系亲厚,也跟着多看重她几分,如果让他搬出去,她在世家夫人跟前就是笑话:“你们敢,父母安在不允分家,你不怕众人笑。”
卢景怀轻笑:“母亲都已经做出笑话事,儿子又何惧旁人笑。”
卢夫人气得有些抖:“你真那样做御史言官定然会参奏你。”
卢景怀回头看了她一眼:“母亲还是担心自己吧,您该不会以为我们搬出去便罢啦,明日我会请族长,父亲管不了母亲,要请宗族做主,母亲这个宗妇做不好,不若不做。”
*
卢府的事闹得挺大,好歹陆婉莹怕她们担心,出事的第二天便派了人去了裴府、太子府,还有将军府通知了王昭云。
当即太子妃派的人,裴国公府二夫人,还有王家姑娘先后都去了卢府。
裴二夫人是娘家人她先到,就算她对陆婉莹没有姑侄亲情,可卢府的行为是瞧不起裴府,关系到裴府脸面,她在卢府当即便发作了,指责卢夫人心胸狭隘,对小辈不仁不慈,还说如果孩子有好歹这事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