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换到的一个消息。”将白纱浸上药水,唇边笑容颇具深意,“想知道吗”
秦修眉头一跳,这人又想干嘛。
“想知道就替我缠上。”又是轻柔的笑。
无聊透顶。秦修拽过白纱,抬手替人撩开头发,“说。”
“原州这么大的事,神界都没管。就你那点事,神界自然也不会管。”
“为什么”秦修诧异无比。
“神界乱成一团,没那个心神。晚书姑娘自鬼王那边的消息猜测出来的,说是神界圣君出事,具体的我们现在不过蝼蚁,哪清楚神界的事。总之,若原州一事神界无人来打理,那你违背一点规矩更不会有人来逮你上去。”顿了顿,“神界平息动乱后会不会再来计较不知道,反正现在无事。”说完又笑,“到真要追究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几百年后了。”
“要早些知道”秦修勒紧带子,心里冷笑,神界动乱,他怎么不知道剧情里还有这一回,剧情还真是厉害得很,借鬼王之手除枝蔓。
“要是你早些知道,我岂不是没命了。”白术苦笑着自己松了眼带,秦修那一下劲道真不小。
直到盘腿静修的时候,秦修才想起一个问题,小白术为什么会问洛晚书违反禁令的事还是“卖身”得来的消息
睁开眼看看睡去的人,不由又抬眼望向屏风那边,淹没在黑夜里的并蒂莲灯随夜风微微摇晃,窗外的灯火静静映出花瓣轮廓。花灯人海里他带笑走来的那一幕幕重新浮现在眼前,那种奇异的感觉无法言喻,只是一想起来,心燥的慌,他本应该最讨厌这种负面情绪,现下却丝毫不觉得腻烦。
这是为什么
他以前也跟小白术走过九墉庆典,那次却没有这种感觉。
小白术这人真是让他越来越看不懂了。
第二日,白术带半夏去游花街。秦修则带着凌晨才摸回来的大白狐狸去风月场所听戏。二楼包间,大白狐狸缩在椅子上打瞌睡,秦修要了三个雏儿,左拥右抱,眯着眼看台上的生旦净末丑,饮酒作乐。
姑娘们见这么俊俏的公子爷,都抢着过来伺候,但只见他喝酒听戏,并无进房春风一度的意思,哪里想得到这人手里没几个钱呢。
秦修感受着手底下的柔软腰肢,香风扑鼻,娇声软语,心里畅快得很,虽说这凡间的姑娘姿色不及修真界,但聊胜于无,他总觉得,再不多跟女人接触,他就真成苦行僧了。
这些姑娘都有一个特点,胸一律不大。
凑着这小绿姑娘的手喝一口酒,酥手带着红手绢抚过他的胸膛,娇笑赞一句,“公子好酒量。”
跟着笑,“你也来。”俯过去亲了亲绿姑娘的耳垂,又挑逗两下,“绿儿也来一口”手里的腰肢已经软得不成样。
“公子讨厌”
“我讨厌”秦修一扬眉,手上可不停,就着她的耳畔,沉声笑问,“我哪里讨厌了。”声音低沉带笑,可将绿儿的腰肢化成一滩水。
“公子爷你怎么就独宠阿绿,可忽略我们啦。”
秦修一伸手,揽腰将人抱到腿上,“要爷宠你还不简单。说说,想爷怎么宠你”
红儿提过一壶酒,笑嘻嘻地道,“要公子爷喂我这一杯如何。”
“这还不简单。”秦修就着酒壶含一口酒,对着红儿喂过去,触及红唇,柔软却苦涩,一股子胭脂味,红儿搂上他的脖颈,其间手段技巧不可谓不高超,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陷入欲望,秦修却觉得,这味道并没有想象中的美好,舌头太软,胭脂味太苦,滑腻得很,同样的酒味却没有那坛御酒香醇。
不着痕迹地错开红儿的亲吻,蹭过她的脸颊,低笑着道“红儿这酒量也不错。”
脂粉味沾了满身,也有了三分醉意,底下还是咿咿呀呀的唱着佳期,大白狐狸还是继续打盹,外头喧嚣沸腾,秦修从二楼的窗口望出去,外头灯海茫茫,烟花漫空,和昨日一样漂亮的景致。
“呐,公子爷觉得这城里的花灯如何”绿儿剥去葡萄皮,送进恩客嘴里。
秦修连葡萄带纤指含住,挑逗两下才道“美极,甚至能惑人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