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坐在一个小角落里,很不起眼,而酒楼中人都在兴致勃勃的谈论,一时之间,竟然无人发现酒楼里坐了两个杂役。
直到现在,萧让面对执法者如此霸道,才真正这酒楼中这些人注意到他。
“他就是那个杂役萧让?连执法者都不放在眼里,果然霸道。”
“他竟是和傅柔指一块?傅柔指都和此人是友,他定有过人之处。”
一时之间,众人纷纷揣测起来,这个萧让,肯定不简单。
“你当真以为我们不敢拿你吗,简直笑话,一个杂役,还不是说拿就拿,轻松无比。”
一执法者又冷冷说起来,身为执法者,居然被一个杂役吓到,众目睽睽的,他感觉很丢脸。
“既然你们说拿就拿,那我就在这,你们为何不上来拿?”
“你、你别太过分!!”
“我身为罪大恶极之徒,主动让你们拿我,如此配合,怎么反倒成过分了?”
“你”
那执法者涨红着脸,还要开口,便被高真灵给拉住,将他按在座位上。
“误会,都是误会,大家接着吃喝。”
高真灵对着酒楼朗声说道,将其他愤怒无比的执法者全部按下。
酒楼中人见到这一幕,心中更惊,执法者居然服软,看来这个叫萧让的杂役,着实不简单。
“高真灵,那小子如此嚣张,我们若服软,以后执法者还怎么有脸见人!”
“对啊,他这是在打我们执法者的脸!”
执法者很不服,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还要忍气吞声,一向欺负别人的他们感觉太憋屈了。
“陈法天队长不在,这里我说了算,你们几个上次都在,也知道那小子根本就是个***的主。现在服软,还能留几分颜面,若真动手,我们丢脸更甚。”
高真灵眼中厉芒闪现,好像面对杀父之仇。
“那我们就这么算了?”
虽然高真灵说得在理,但这么一口气,却是谁也咽不下去。
“怎么能这么算,其实在我看到萧让的那一刻,便已经用传信玉佩通知了三个小队。”
“我刚刚明知治不了萧让,但是还站出来,就是为了让萧让当众落我们脸,好激发那三个小队同仇敌忾之心,使其更加憎恨萧让,同时给予他们治重罪的理由。”
“他们正在来的路上,相信很快便到,那萧让再厉害,也得乖乖束手就擒。”
高真灵脸上的阴霾慢慢散去,嘴角开始浮现出阴鸠的笑来。
“高真灵,你果然机智!”
“除了陈法天队长,我们小队我就只服你!”
“哼,这次让那萧让吃不了兜着走!高真灵,做的好!”
几个执法者也不屈辱了,一个个笑逐颜开的,心情大好。
“哪里,哪里,略尽绵薄之力而已。”
高真灵不敢当如此赞誉,谦虚的不行。
“来来来,我们一块向高真灵敬酒,是他,为我们洗去屈辱,是他,让我们得以翻身!”
几个执法者用大海碗装满酒,一块站起来,共同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