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让喘着气进了门。
顾不得休息,他立马看向两人,声音显而易见的发虚。
“我刚才在外面看见了……周,周总。”
……周劭?!
“你确定是他?”
傅婳瞳孔一缩,不自觉站起身,声音带了些不确定性。
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难不成发现了她和裴闻渡的事?
不可能,周劭怎么会知道她在裴闻渡别墅。
傅婳心里七上八下,心底涌种种猜测,可对面的裴闻渡依旧不动声色,淡垂着眼,端得一副君子模样。
她着急了,但仍把自己伪装的很镇定。
“周劭找过来了。”
她淡淡开口,可声线间却夹杂着清晰明显的急躁与不安。
裴闻渡倒是没有傅婳那样不安,他语气很轻,没什么重量,却在无形之中提醒了傅婳。
“傅小姐,你现在不应该出现在这。”
傅婳这才想起什么似的,抬腿往楼上走。
站在一旁的秦让心虚的不停擦拭头上的汗。
谁能来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林颂话里话外都充斥着对傅婳的关心,傅婳笑了笑,安慰林颂:“木子,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就不要掺和了,我自有分寸。”
就算她出国了,周劭也不会放过她。
挂断电话后,傅婳看着周劭的好几个未接来电讽刺的勾了勾唇。
他还真是容不得她在江城多待一刻。
“裴先生,这几日感谢你的热情招待。”
“不过可惜了,周劭来找我了。”
傅婳无所谓的朝裴闻渡扬了扬手机,言语间颇为惋惜,但裴闻渡面无表情,只是疏离的点了点头。
“需不需要我通知周劭?”
男人一副坦荡的君子模样,看起来高尚至极。
傅婳缺却忍不住在心底冷笑。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还通知周劭?
是想光明正大的告诉他,他深交多年的好兄弟和自己的女朋友滚到一张床上去了?
明明算的上偷晴的行为,在他高尚守德的模样下,都显得有几分合乎情理。
傅婳心底反骨横生,她嗤笑的凑近裴闻渡,一只手轻佻的挑起他的下巴:“告诉周劭我们在偷晴?”
裴闻渡微微抬头,神色未变,只是纠正道:“我们的行为光明正大,算不得偷晴。”
话音刚落,傅婳就出言反驳:“怎么不算?”
“只要周劭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在偷晴的界限范围内。”
“裴先生,你是光明正大,可知情人看来,我们俩就是在在偷……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