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啊,汉斯。快点放”赫尔曼朝高高在上的操作员喊道。
汉斯没有回答他。
“汉斯,快点放,你在干什么?睡着了吗?”赫尔曼继续喊道,可是汉斯还是没有回复,也没有任何反应。
“上去看看,他可能睡着了”有一名工友喊到。
另一名工友麻利地爬上了工程车的驾驶室,这种驾驶室也有一层玻璃的。爬上去的工友用拳头捶打这驾驶室的门,可是任凭他怎么敲打,汉斯也没理他。
那名工友突然看到,汉斯的头是一动不动的,脖子上的静脉爆粗,非常僵硬的模样。
“不好,恐怕他已经死了”那个工友赶紧往下爬,并人群的方向喊道:“他已经死了”。
人群中一阵骚动。
“怎么可能死了呢?”刚才还在驾驶室里活蹦乱跳的呢。
“是啊,也没看见他接触任何人啊”。
两个警卫团的人爬上去,用手枪砸开了驾驶室的玻璃,把汉斯拉了出来,搬到地面时汉斯确实已经没气了。
这是为科拉项目死的第一个人。
赫尔曼查看了一下他脖子,鼻子,后脑勺等几个地方,均没有看见十分明显的伤痕。
汉斯怎么个死法是个迷?最后被警卫团的人拉到了距离最近的一个城市,在那里可能要对汉斯的尸体做全面检查,以最终确定汉斯的最终死因。
几天后的检查表明,汉斯是死于吸入了过量的一种稀有气体,中毒而死。
汉斯这一死有点突然,在一群人引起了恐慌。恐慌是源于对未知的恐惧。
难道凶手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吗?还是说我们当中有对方的人?什么时候会轮到我自己?这些都是比较现实的事情。
但赫尔曼没有被死亡吓到,反而他鼓励大家:“汉斯的死至少说明,我们的方向是对的。对方是要阻止我们发现什么。来,这回我亲自来开”。说完,赫尔曼自己爬上了那辆工程车,坐进驾驶室后,又对着地面上的方向喊:“谢尔盖,你帮我把监测盒装上”。
就这样,在赫尔曼的亲自操控下,花了一个多小时,把六个监测盒都送入到了它该它待的地方。
此时隆隆的声音还在持续中,大家在惊恐中等待。赫尔曼选择了一条不理会它的方法,先把自己的事情搞定再说。
随着钻头的深入,隆隆的声音似乎也在变大。有一个专家跑到了工程车前面,给赫尔曼做了一下暂停的手势。
赫尔曼把车停下来后,问那个人:“又是怎么了?”
那人说:“数据已经出来了,快来看看”。
原来这个人是专门负责测量的,六个监测盒被送到地下后,数据就开始传送回地面了。
根据他们之前界定的测量方式,此时他们有理由,有数据能证明地轴是在变短了,特别是北极这一端,地轴似乎是在渐渐地离他们远去,往南极方向在收缩。
赫尔曼正在和其他专家讨论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