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家老大却口口声声跟县衙里的人说,他们家的鸭子都是从姚家作坊里买来的,还有给姚家养鸭子的那两家亲戚那里,他也去买过。
白家老大当着办案官差的面死死咬住姚家,说他们家的烤鸭铺自从开张以来生意太好了,抢了姚家的风头,那姚家便记恨上他们,这回鸭子的事说不定就是姚家暗中捣的鬼,故意把生病的死鸭子掺进来卖给他的。
办案的官差虽然对白家老大的话并不相信,但是公事公办,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采取的办法自然是把姚家的铺子一并封了,等日后查清楚再说。
要不是姚福山从中作保,姚家兄弟还得去县衙走一趟。
姚三柱一口气把事情说完,众人听了简直又气又无奈,没想到竟然又是跟白家有关,这白家老大真不是个玩意儿!
姚二柱立马想到几个孩子,急忙问道:
“你们都回来了,那几个孩子下学了可怎么办?你们应该留个人等着孩子们回来才对。”
姚三柱摆摆手:“放心吧,有福山兄弟照应着,咱家的铺子只是勒令关门,并没有贴上封条,我叫我媳妇儿过去看着了,几个孩子住在那儿没问题。”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爹、娘,事情是我老丈人家惹出来的,路上我跟三哥商量了,回家召集些人,这就找上门去,他们要是不给个说法,我们就。。。。。。就。。。。。。”
姚四柱憋红了脸,就是说不出后面的狠话。
陶氏气得眼泪汪汪,指着姚四柱骂道:“谁是你老丈人?都啥时候了还叫老丈人,他们配吗?你这个没出息的,你倒是说说你就咋样,你能把人家咋样?”
姚三柱抢着道:“就把他家给砸了!”
姚老爹一个烟袋锅子磕过来,姚三柱“哎呦”一声抱着脑袋不敢做声了。
姚二柱安抚了一会儿老两口,对老三老四说道:
“你们消停点吧,我觉得这事儿咱们家想要摆脱嫌疑,并不难。这样吧,我跟大哥先去县衙找福山,跟他商量一下,那白家老大明显是胡乱攀咬,上姚村的人都可以给咱家作证,咱家的作坊从来没有跟他白家合作过,只要官差下来查个明白,应该就没事了。”
果儿闻言仔细想想,也插话道:
“二叔说得对,白家人的话其实经不住调查,应该不难解决,还有大伯、二伯两家的亲戚,我觉得你们最好亲自上门问问,看他们有没有卖过鸭子给白家,要是没有就更好说了,官差办事总要讲个证据,不能任凭那白家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众人听姚二柱跟果儿细细一分析,都觉得有理,心也不慌了。
老两口当即催促老大老二赶紧去各自的丈人家打听清楚,到底有没有卖过鸭子给白家,或者是卖给别人家。
姚铁柱跟姚二柱立马答应着出门了。
等两人一走,剩下的人坐在那里开始唉声叹气,姚三柱斜着眼睛瞅了姚四柱半天,忍不住发起牢骚:
“真他娘的晦气!不是我说老四,你瞅瞅你找的啥人当媳妇儿,简直把咱家都害惨了。这回,哼!等事情一过你就给个痛快话,把那婆娘休了,回头叫咱爹娘给你找个更好的。就凭咱家现在的条件,你还害怕你找不到好媳妇儿,好亲家是咋地?”
姚四柱被三哥说得面红耳赤,嘴里吭哧了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只好继续抱着脑袋做深蹲姿势。
陶氏怒道:“好了,都少说两句,现在放这马后炮还有啥用?唉!家门不幸哪,娶了个搅家精进门,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等姚铁柱、姚二柱马不停歇先后从各自的丈人家赶回来,把问出的消息跟大家说了。
何家跟刘家都说白家人的确找过他们想买鸭子来着,可两家人早从姚家那里听到风声,都清楚白家买鸭子是做什么用的,自然没有把鸭子卖给他们。
况且这鸭子本来就是他们专门给姚家饲养的,别说白家给出的价钱低,就算出的是高价他们也不可能往外卖。
众人听了这话,更是松了口气。
兄弟俩给家里报了信,又急匆匆赶往县衙去找姚福山,姚老爹跟在后面提醒道:
“多拿些银子,别怕花钱,这段日子咱们求人家福山几回了,别空着手去,还有县衙当差的官爷们,该打点的都别少了。”
“知道了,爹,你们放心吧。”
兄弟俩答应着出门去了。
姚老爹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两个儿子的背影,好半天才转身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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