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是。。。。。。眼前人本来就已不是彼时人?
沈秋虞有一个双生胞妹,裴老夫人是知道的。
那个胞妹似乎叫做。。。。。。沈秋辞?
可她不是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吗?
当年她被烛阴拐走,让贼人活烹了泄愤的事闹得满城风雨,无人不知。
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可能会。。。。。。
裴老夫人好一阵腹诽。
却没想到在短暂的沉默过后,竟是沈秋辞先开了口,
“当年事我长姐或许知晓。只可惜她伤重到连话都说不出。若她有机会开口,你以为我还有闲情逸致,与你们这一大家子人渣兜这么久的圈子?”
饶是裴老夫人已经对沈秋辞的身份揣测出了大半,
但这句话由着沈秋辞亲口说出来,还是令裴老夫人大吃一惊。
“你不是沈秋虞?你果真不是她!?”
裴老夫人瞳孔剧烈颤动着,恐惧到了极处。
沈秋辞既然能杀了薛吟霜,自然也能杀了她。
她吓破了胆,拔腿就跑,对着铁铸的牢门又是抓又是撞,把一切她能想到的破门法子都使了出来,
奈何那可是牢房的门,哪里能被她轻易破开?
直到折腾的精疲力竭,只得倚靠着门,大口大口地喘起了粗气。
这期间,沈秋辞只是定定地坐在椅子上,静静瞧着她如何折腾。
只等她消停了,这才拿起烛灯,缓缓朝她走过去。
裴老夫人惊恐地瞪着沈秋辞,身子不断往门上靠,
“你要做什么?”
沈秋辞面无表情地问:“告诉我,我长姐的死,与你有多少关系?”
裴老夫人声音发颤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
“啊!”
不等裴老夫人将辩驳的话说完,沈秋辞已然将油灯高举过她的头顶,将滚烫的蜡油朝着她兜面泼了上去。
强烈的灼烧感疼得裴老夫人抓着头皮满地打滚。
沈秋辞垂眸觑着她,声音冷漠道:
“我没有那么多耐心,你若再说你不知道,我只好掰开你的嘴,将蜡油灌进去,好好烫一烫你那条吐不出实话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