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扯起衣裙仔细的嗅了嗅,果然从里面嗅到了股新奇的香味。
文昌国以清淡的香气为礼节。身上淡淡的香味对于他人表示尊重。
而她身上沾染的味道有些浓郁,几乎都能够嗅到原主人嚣张跋扈的气焰。
脑海中骤然闪过那张痞气的脸。
左昭然把自己的衣服给放了下去。
她知道是谁了。
而搂着她的江若寒凤眸一扫,从她细微的表情中察觉到了一丝猫腻:
“你知道是谁了是吗?”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男女,这个味道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怀中?”
从记忆中回神的昭然对上江若寒的眼睛,也不知道怎么就心虚了,从他怀里站起来:
“是个女的,我在路上的时候她不小心跌倒了,所以我将她扶住了。”
她故作平静:“沾染上这种味道倒也不稀奇,她身上的香气那么浓郁。”
身后无人应答,江若寒一定是琢磨着她说的话有几分真假。
片刻过后,他道:
“如果对方知晓你是什么身份,特意过来暗杀你的,一个踉跄扑倒在了你怀里,顺势将一把刀扎进你肚子,你现是不是就不能跟我在这里安然无恙的说话了?”
昭然不好意思的书给放在了书架上:
“看皇兄是家事,睡前读物看什么是私事,皇兄也应该好好反思一下为何要动用我的书吧?”
她不高兴的说:“毕竟这可是皇妹的隐私。”
江若寒眯了眯眼,嘲讽的勾起了嘴角:“朕对你的隐私不感兴趣。”
说着,他又朝着她勾了勾手。
这家伙勾来勾去的不烦吗?
昭然拧眉:“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吧。”
许是见她满是警惕,江若寒眼波微沉,转过头不再看她:“没事。”
没事儿你还来?
她心里顿时浮起了这个想法,但见到江若寒的模样,她莫名的有些心酸。
她坐到了他的身边:“当皇帝有意思吗?”
江若寒沉吟片刻:“有吧。”
他的语气并不是那么的真心,且夹杂着浓浓的疲倦:“得到自己一直想要的东西,肯定是很有趣的。”
“无趣的是……”
他余光看向身侧的左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