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瞬间凝住了。
江若寒嘴角有趣的笑意渐渐收敛,沉默的看着她。
而再下位的奴才们纷纷惊恐屈膝下跪,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良久,江若寒终于开口:“好皇帝?”
他凑近左昭然,一双凤眼里装着愠怒:"我当然不见得是一个好皇帝,如果我是的话,你就不会想实现在这样子了。"
“……”
“但你也没办法。”
江若寒坐直了身体,愠怒消失,又恢复成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你离得开皇宫吗?就凭借你一己之力。”
“……”昭然咬牙:“那也得看你想不想让我离开。”
他眯了眯眼,倒还真的很认真的思考了起来:“朕想想。”
不过一秒,他坦率的转头认真地对着她说道:
“不愿意。”
左昭然闻言,立刻错开眸子看向他们身后的下人:“你们都下去。”
一说她身上有毒,江若寒的目光立刻落在了左昭然的脸上。
眼神里也像是淬了毒一样,目光犀利的朝着她看过去。
他可还记恨着这丫头为了先皇以身试毒的事儿呢:“尽快研究出来,把解药调配了。”
“是。”太医收拾收拾东西下去了。
昭然躺在床上,悄悄的瞟了他一眼,江若寒撩起衣摆坐在她身边:“别装死。”
如此不温柔不耐烦的语气,若是生人,乍听下来这两个人有仇呢。
昭然皱皱眉头,直接从床上坐起来,与他对视:“你杀了我的手下。”
“那不算是手下。”
江若寒挺直了身体,一本正经的同她讲:
“真正的奴才,应该向是池黎这样,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用担心你会被他背叛,而不是像你这种,身边安放了一个随时随地都可能会刺你一刀的人。”
“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左昭然坚定地说。
江若寒闻言,好看的眉头皱起,盯着她半晌没说话。
“你的意思是……”他眯起眸子:“你这辈子都不会戳到他要杀你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