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是一个精致的金色香囊,上面还写着看了头疼的梵文。
她眉心微皱,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这是你的东西?”
躺在床上的江若寒脸色好很多了,他起身下了床,将地上的香囊拿了起来。
“嗯。”
左昭然只感觉这东西金灿灿的晃人眼睛,让她觉得体虚心跳极快:
“我只是想要检查一下有没有人在你的被褥里下了毒,那看来不是这个东西。”
江若寒瞟了她一眼,冷声道:“你在躲?”
左昭然挑眉,下意识的就是否认:“没有啊。”
不过就是一个香囊罢了,她有什么可躲的?
“那你向后退什么?”
太子微微昂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几眼,又狐疑的看着手中的香囊:“你拿着。”
她不要!
左昭然第一反应就是摇头,但她又觉得自己举动太过怪异,大步走上前,一把将他手中的香囊攥在了手里。
死死的攥着,攥得骨节发白,证明给他看这东西跟自己没有关系:
“我不过是嫌这东西脏罢了,你还非得让我拿着。”
她眉心微皱:“这东西是什么?”
“是孤的母后亲自去寺庙请大师开过光的佛像。”
江若寒微微昂首,神色平静。
昭然闻言立刻嫌弃的把东西放到了桌子上,居高临下的打量了一下他:
“我看你好像是有精神多了,我先走了。”
说罢,她不等江若寒说话直接转身离开。
临到门口,撞上领着太医回来的池黎,她微微测过身子,神色平常的绕开了他出了大门。
手心上的刺痛像是被什么东西灼烧,直到她跨出这个大门才敢把自己的手从袖子里面露出来。
干净的手心里,赫然有一个突兀的红色疤痕,像是被烙铁烫到了一般,隐约露出了佛像的边缘轮廓。
——这东西是什么?
——是孤母后亲自去寺庙请大师开过光的佛像。
左昭然的脸色惨白,明明生病的不是她,此时此刻却要比江若寒的难看几分。
她不是重生了吗?!
为什么她碰不得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