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坐在马车里,安静地看完了这一场杖责。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起先萧杜鹃还能发出惨叫声,后来声音渐渐微弱,身下也渗出了鲜红的血液,等萧贵夫妇闻讯赶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宛如从血水和汗水里面捞出来的一般,脸色惨白虚弱如金纸,像一尾快要干涸在太阳底下的鱼。
萧贵夫妇失声痛哭,禁不住痛骂起镇国公府。
周围的百姓看得乐呵,指指点点道:“自己贪图荣华富贵,冒名顶替被打,倒是怪起主人家来了!不知羞耻!”
萧贵夫妇又心疼又丢脸,连忙叫来担架,把萧杜鹃抬了回去。
魏紫心情愉悦,放下车帘:“回去吧。”
与此同时,另一边。
就在魏紫偷偷溜出府的时候,沈侍郎家。
沈家今天举办赏花宴。
沈侍郎不仅邀请了萧凤仙,还邀请了其他十几位年轻人,都是他看好的能在明年春闱中大放异彩的举子。
沈萱也邀请了一些姐妹前来做客,一时间前院吟诗作对谈词论赋,后院环肥燕瘦鬓影衣香,整座府邸好不热闹。
因为萧凤仙的缘故,萧凌霄也被请来参加宴会,他惯爱交际上京城里的达官显贵,因此很乐意赴宴。
沈萱招待着姐妹,有些心不在焉。
脑海中,萧凤仙的身影始终挥之不去。
那个人可真过分,都来她家做客了,也不知道来后院探望探望她。
大红灯笼都准备起来了,他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她实在不愿意放下脸面主动去见他,然而转念一想,男人最好面子,她从头到尾,确实不曾给他几分颜面,他心里难过也是有的。
正所谓打一棍给个甜枣,或许她确实应该把姿态放软一点。
她琢磨着,决定纡尊降贵,悄悄去前院看看。
前院的举子们正聚在抱厦里作诗。
过了片刻,萧凤仙忽然起身离席。
萧凌霄连忙跟上他:“二弟干什么去?你不留下来和同届的举子们联络联络感情吗?将来若是同朝为官,他们可都是你的重要人脉!像我们这种小地方出来的,宗族里面没有人在朝堂帮衬,就只能依靠老师同窗和结交的朋友了!”
萧凤仙睨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