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公平……”李南星叫了起来。
“无能的人永远只会用不公平来为自己找借口。”谢莹看了他一眼。
她眼里的轻蔑深深地激怒了李南星,“靠,喝就喝。”
他抓过了酒瓶子,直接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一罐,你一杯,很公平。”谢莹道。
“真他玛公平啊!”李南星愤怒地一口干了进去。
洋酒好他玛辣,一道火线沿着喉咙顺了进去,直烧到胃,热力四射,玛德,爽!
“还能喝吗?不会这就不行了吧?”谢莹看了他一眼,挑衅似地又打开了一罐啤酒。
“我能喝趴下你。”李南星冲动之下,又是一杯酒下了肚,酒意疯狂扩散,热得他晕头胀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脱了衬衫。
不过出奇地,谢莹只是眼皮跳了跳,却什么都没说。
“来啊,来啊,你再喝一罐,我把剩下的这半瓶都喝了。”李南星酒意上涌,叫嚣道。
“可以。”谢莹二话不说,直接就喝。大概是喝得太急,不少酒液沿着她雪白的脖子淌了下来,打湿了睡裙,粘在了身上。
而李南星早已经一口喝干了剩下的那些酒。
热,好他玛德热,热得他都想把裤子脱了。
不过,他还余下一丝理智,没好意思这么做。
“你可以滚了。”谢莹挥手道。
“别他玛总高高在上对我呦呦喝喝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拿我当什么?狗啊?
老子就不滚,又能怎么着?”
李南星仗着七分酒意,一拍沙发怒道。
“爱滚不滚!”谢莹冷哼一声,便站了起来,抻了下睡裙,低骂了一声,“该死。”
然后,在李南星的注视下,她走到了洗手间,关上了门,好像在脱衣服,要洗澡。
原本就是酒意催色胆,更何况李南星透过毛玻璃的拉门隐隐约约间看到了一个娜婀多姿的身影在活动,登时眼睛就直了,不觉地站了起来,喉结上下滑动着,他一步步地向着洗手间走去。
到了门口,他“豁拉”一下就推开了门,里面正在洗澡的谢莹抱着胸惊叫了一声,“李南星,你要干什么?滚出去!”
这声叫喊更加刺激到了李南星,“我要干什么?我要干县长!”
他直接冲过来,一把就将谢莹抱在怀里,摁在了洗手间的地上。地面因为刚被热水冲过,并不凉,况且,上面还有热水不停地洒下来,水花声声,像人心中荡起的波浪。
“李南星,你这是强……暴,是犯法的,滚下去!”谢莹惊声叫道。
“我都已经在你身上犯一次法了,再犯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李南星两三下便已经扒光了自己,两手已经狠狠抓上了那两个大得出奇的白馒头。
“李南星,你要搞清楚现实,上一次是我被下了药,可以不怪你,但可这一次是你逼迫我的……”谢莹躺在地上,在四溅的水花中拼命扭着身体,使劲拍打着李南星。
“行行行,我知道了。”李南星心急火燎地使劲分开了她的两条长腿,迫不及待地低头看去那神秘的花园。
“李南星,你不许看……”谢莹羞愤交加地叫道。
“我看了又怎么样?我还要吃呢……”李南星一下就将头埋了上去。
谢莹向后一仰头,发出了低沉而压抑的叫声,闭起了眼睛,眉头都拧成了一个疙瘩,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
吸吮了好半晌,李南星心火狂烧已经到了顶点,一下就抬起头来,趴在了谢莹的身上,将两个大白馒头都压成了扁扁的两片。
他高高的撅起了腚,大叫一声,“我要干县长!”
然后,他狠狠地向前一挺身,戳了下去,直抵幽径最深处!
“啊……”谢莹身体瞬间痉挛了起来,不受控制地如八爪鱼般手脚并用缠住了李南星。
她不再挣扎了,而是在痉挛中狠狠地咬了咬唇,像是认命了,在李南星耳畔低声骂道,“李南星,你真他玛不是个东西!”
热水从天而降,洒落在两个缠绵的人身上,伴随着有节奏的水花拍击声,激起了阵阵的水雾,说不清那是淫糜还是曼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