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手还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相叠的身体伴随着急促的喘息,滚热温度几乎要把对方烫伤。
可激烈的战况,却在他急切地要拽下她的裤子时,猛然顿住。
“少珩?”陆熙宁睁眼不解地看向他,眼里还带着未褪的情潮。
“难受?”靳少珩问。
废话!
陆熙宁绵软地抱着他的脖子,身子无意识地蹭着他。
靳少珩喘息更重。
可这次直到她抵达高潮,靳少珩都不曾占有他。
“为什么?”陆熙宁咬着唇,一脸委屈。
“我怕伤着你。”靳少珩却道。
“你不难受吗?”陆熙宁问。
靳少珩没回答,只是默默吻着她。
陆熙宁想说自己月份已经足够安全,靳少珩却知道双胎到了中后期,子宫承受的更多,其实更危险。
怀孕本身就是极危险的事,需得时时刻刻注意,从前他是无知,从没好好怜惜她。
靳少珩吻的虔诚而愧疚,他把所有情绪都倾注到每一个吻里,直到失去思考能力,才冲进浴室。
哗哗的水声透过门板响了很久,靳少珩再出来时,已经清洗干净。
他湿了温热的毛巾帮她擦拭,然后重新把她搂进怀里。
陆熙宁的手无意识探进浴袍里,掌心贴着他胸前的肌肤。
过了这么久了还触手冰凉,不由皱起眉。
“冻着你了?”靳少珩想到这层,又要放开她。
陆熙宁却没放,也没说话。
“都是我不好,好好的不该撩拨你的——”都怪她对他吸引力太大。
他以为她生气了,没想到她却抱着他,脸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地说:“靳少珩,别对我太好了。”
她不止指这件事,还指他给她洗头发、吹头发,还有这些天尽心尽力地照顾她。
“傻瓜,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她不明白,纵然他现在做得太多,他仍是愧疚。因为不管他如何努力,也陪不到她白头,甚至有可能陪不到孩子出生。
“可是……”
他待她太好,她就快把他从前的坏都忘了;他待她太好,她就更舍不得他了。
她知道,这辈子不会再有另一个男人,能像靳少珩一样走进她心里了。
因为今后任何一个靠近她的男人,她都会忍不住拿来跟靳少珩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