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监视自己,亦或靳少珩?
“情人间吵吵闹闹,更增进感情,你这种纨绔子弟又怎么会懂?”陆熙宁给自己装面子。
“呵……”靳名烁不屑。
至于是不屑她夸奖靳少珩懂感情,还是不屑自己被称为纨绔子弟,就不得而知了。
“至少我有危险的时候,他会出现不是吗?”无奈,底气不是很足的陆熙宁,强调自己在靳少珩这儿的价值。
“说的也是,看来我这个哥哥还是很念旧情。”靳名烁继续调侃。
旧情两个字,莫名让陆熙宁想到了林清越。
不过她并没有将情绪外泄,镇定地问:“你打电话来就是想跟我说这些?”
“当然不是,我是来给你加油的。
毕竟靳少珩如果真的对那位温小姐有意,我们的大计以后实施起来会增加很多困难,你也不想多等吧?”
明明是很重要的事,他口吻总是那么漫不经心,好像这事只有陆熙宁在乎结果似的。
“看来这位温小姐真的很让你们忌惮。”跟这样的人打交道久了,话里的真实意思还是很好分辨。
“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靳名烁说。
“你就不怕靳少珩在我手机里装窃听器?”陆熙宁又问。
靳名烁笑了:“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跟他闲扯下去也没什么结果,他又不信任自己,陆熙宁很快就把电话挂断。
翌日,她给庄妈打了个电话探口风,旁敲侧击地打探到,靳少珩并没有通知老宅那边,不准她进。
既然没说,那就是也可以呗?
陆熙宁当即在酒店退房,拎着行李就进了老宅。
虽然这么做脸皮有些厚,但就在她与靳名烁通完电话后,就已经决定什么都豁出去了。
只是表面看已刀枪不入的人,庄妈夜深人静经过张婷玉的房间,还是听到了低低的啜泣声。
那是陆熙宁,她抱着张婷玉的照片,说:“妈,对不起,我没有保住我的宝宝。”
话语里的伤心、遗憾、歉疚不止是对张婷玉的,更多的是对那个孩子。
庄妈听了,都忍不住偷偷抹泪。
可是第二天,庄妈看到陆熙宁没事人一样出现在厨房的时候,她也只能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少奶奶,你这是在忙什么?”她才刚刚吃过早饭而已。
“做了些小甜点,准备待会儿给靳少珩送过去。”陆熙宁回答着,只专心挤着手里的裱花袋,头也没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