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臣妾有罪。”王喻宁一边着急认罪,一边还不忘偷偷伸手想将话本子从景瑞手里抽出来。
景瑞自然察觉到她的动作,一边不经意的将话本子移开,一边搂着她腰的手更用力了。
“无妨,皇后。”他眸色深了许多,语气也有一丝低哑。
他回头看了一眼天色,嗯,大亮。
可是他紧绷着的下腹告诉他,等不到天黑了……
王喻宁轻轻的扭动一下身体,一脸红晕,“圣上…”
这里这么多人…
景瑞锢紧她的腰身,“嗯?”他又低头凑近了几分,
“皇后有何话想说?”
王喻宁不自觉的咬了咬下唇,“圣上,请您放开臣妾。”
景瑞看她这样,心里忽然起了逗她的心思,于是松开她腰间的手,于是转身一边向着外面走去,一边开口道,“那朕就先回昭阳殿了。”
手里还紧紧捏着那话本子。
王喻宁心里一急,慌忙追上几步,拉住他的袖子,也顾不得什么体统礼仪,“圣上,臣妾宫里有新鲜的晨露,不如圣上留下尝一尝晨露煮茶?”
背对着她的景瑞眸中闪过得逞,于是痛快的转过身向着她的寝殿,“也好,那朕尝一尝。”
王喻宁微微皱眉,他怎么跑自己寝殿了?
不过人还是乖乖的跟上去,茶不茶的无所谓,要紧的是先把话本子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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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公公,圣上可在?”静妃带着宫女走到昭阳殿门外,对着鸿公公客气的问道。
她身后跟着的宫女手里还提着食盒,鸿公公打眼一看就知道又是借口送吃食的戏码。
想到圣上不喜妃嫔来昭阳殿,于是鸿公公客气的行了一礼后,平静道,“回静妃娘娘,圣上如今不在殿中。”
静妃秀眉微微轻蹙,随后看了一眼身后的宫女,宫女立马会意,一边上前和鸿公公行礼,一边隐晦的将一个金块放在鸿公公袖口。
鸿公公眸色微沉,将袖口的金块直接推了回去,“娘娘,圣上去了哪里奴才也不知,您瞧,圣上连奴才都不让跟着。”
静妃脸色微沉,深深的看了一眼鸿公公后带着人转身离去。
鸿公公在她转身后,也脸色一变,冷冷的看着她们的背影,冷哼一声,“咱家是缺那点子的人?”
想到刚才静妃看自己的眼神,他神色又阴冷了几分,良久后,嘴角轻勾。
咱家虽然是个太监,可也是御前的人。
“小顺子!”
那个总被他打头的小太监忙跑了过来,“干爹!”
“去敬事房告诉宁公公,瞧瞧哪些绿头牌旧了就先撤下去换了新的再拿上来。”
“是,干爹!”小顺子虽然还没懂这个意思,但是乐呵呵的应完就朝着敬事房走去。
鸿公公转头看他没心没肺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慈笑,嘴里还是说了一句,“这个蠢东西!”
“哟,鸿公公这是说谁呢?”应星缓缓的走了过来,看着鸿公公轻飘飘的问了一句。
鸿公公转头忙谄媚道,“理刑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应星瞥了他一眼,“圣上可在?”
“圣上今日独自去了后宫,不叫奴才们跟着。”鸿公公笑眯眯道。
应星点点头,“那行吧,咱家完了再来吧。”
说完转身打算走,正当鸿公公以为他走了时,他忽然回过头,呲牙一笑,“你那个干儿子真蠢,比许褚那个还蠢。”
说完就走了,独留鸿公公一脸惨白。
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小顺子得罪应理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