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词回来就会对我大发脾气,程菲也前后脚的跟着来家里装模作样的规劝她要多听陶词的话,让陶词回到家里可以好好休息。
劝着劝着,程菲就过来拉我,我本能的抗拒她的靠近,尽量的往后退。
最后,我退到了餐桌那里,被桌子腿晃了一下,腰部直接顶到了尖尖的桌角上,程菲又假装扶我自己没站稳摔倒还把我也一把重重的拉到了地面上。
我直接晕倒了,醒来后孩子没了,病房里充斥着程菲哭哭啼啼、茶言茶语的告状声和陶词毫无愧疚、眼神狠厉的责难声。
我自己在医院挨了好几天,自己出院自己照顾自己。在这期间陶词几乎是回来拿了东西就走,从来没有在家待过超过半小时。
难熬的时间一晃而过,我小产后的第28天,陶词醉醺醺的回来。
那一次后过了一个半月,我又有了类似孕吐的反应。没过多久陶词的妈就从乡下过来住,每天给我喝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成分的黑乎乎的汤药,我不喝,程菲就伙同陶词他妈逼着我喝。
没过几天,不足两月的孩子又掉了。陶词的妈因为怕担责任灰溜溜的回老家住了几天,后来发现家里看起来风平浪静的一点儿事情都没有,没过几天她又回来了。
从那以后我开始和总是一起跟陶词出双入对的程菲争锋相对,陶词的妈也总是在旁边煽风点火,陶词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
你来之前陶词他妈刚被他的赌鬼爹叫回老家,在家里伺候他,给他做饭。
今天,认真的算起来是我第二次流产后的第36天。”
阮昕优听到这个她的记忆当中存在感不强……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姐姐的问题,思绪渐渐地陷入了回忆当中,整个人也透着一股若即若离的小心翼翼和极尽沧桑的疲惫不堪。
她一字一句的说着父母对她仓促选择的婚姻的担忧和不满,和她自己憧憬的婚后生活的全盘覆灭。
虽然,她言语平淡的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但是,阮昕仪却从中听出了她深深的无奈和对陶词满满的怨念,以及对自己看人的眼光的无限鄙视。
“要不是……要不是你来家里,我估计现在还不会醒悟,只以为是外面的狂蜂浪蝶自己不要脸,追人追到了人家的家里来了……
可能在哪一天我就被他们几人给活活折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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