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陶望可见过青云宗长老!”
听到陶望可的话,在场所人心中大惊,纷纷跪成了一片。
陈相微微的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而来吧!”
起身后,陶望可又小心翼翼的问道:“敢问前辈是青云上宗哪位长老?”
“陈相!”
听到陈相二字,陶望可与祝友臣有些激动起来。
陈相的大名在整个越州修仙界已经传遍了。
当年陈相以一己之力灭掉了金剑宗门下的附属金丹期宗门武圣宗。
更是击败了金剑宗的天才修士左定峰。
这些事迹早已传遍了整个越州修仙界。
整个青云宗弟子,甚至像陶家、祝家这些从青云宗分出的修仙家族都与有荣焉。
“原来是陈长老!晚辈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陈相可不想听陶望可的奉承之话,直接打断了他。
“尔等几家祖上都是从青云宗出来的门徒,今日兴兵进犯廖家山是何道理!”
听到陈相的责问,陶望可吓得再次跪了下来。
同时心中恨死了马有才。
原本他们是打算等廖家主动放弃廖家山,再接手廖家放弃的产业。
要不是收了马有才的好处,当然他们自己也是贪心作祟想多瓜分一些廖家的产业,也不至于急着对廖家动手。
陶望可脑中转的飞快,猜测廖家是找了陈相当靠山。
而且又看到刚才那道雷击只击中了马有才一人,陶望可知道陈相还是念着青云宗的情分。
于是圆珠子一转,指着地上的马有才,义愤填膺的说道:
“都是这该死的马有才,一切都是他怂恿的!我们也是猪油蒙了心,受了他的蛊惑!
还请陈长老看在我们祖上同为青云宗弟子的份上,饶了我们这一回!”
祝友臣也跟着说道:“是啊是啊!我们两家也是受了歹人蒙蔽,一时糊涂,还请陈长老从轻发落!”
陶望可与祝友臣二人将一切责任都推给了马有才,把自己倒是摘的干干净净。
陈相岂会看不出他们的小心思,不过陈相也并不打算真的追究他们。
毕竟都有青云宗的香火情份在,而且他们二人虽然有趁火打劫的意思,但并没有像马有才那样做的过火。
也没有造成严重后果。
最重要的一点,若是将陶、祝两家都拿掉了,谁来替青云宗管理隆化郡。
此时最慌的还属马有才,听到陶望可与祝友臣将一切责任都推到了他头上。
可将他吓得个半死!
连滚带爬到陈相前面求饶道:“前辈饶命,前辈饶命!”
虽然陈相对马有才的所作所为十分不喜,但修仙界古往今来都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而且陈相也不想对青云宗下属的这些筑基期家族过多干预。
对马有才也只是小惩大诫一番,并没有真要他性命。
“今日且饶你一回,若有下次定斩不赦!”
马有才如蒙大赦,磕头如捣蒜,“多谢陈长老不杀之恩,多谢陈长老不杀之恩!”
接着陈相又对着廖守业等人说道:
“廖顺兴与我有些交情,我这有颗筑基丹,能否保住廖家先祖留下的基业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