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门客便轻轻的喊道,“殿下。”
“殿下?您想到了什么吗?”
陆桓摇摇头,“孤只是在想……”
他一直在想,父皇为何要给他哥皇城兵主这般高的权位。
以父皇的性格……实在一反常态。
如今再看。
没封皇城兵主之前,皇城四下相安无事。
一封之后,诡案,披着人皮的魇,便相继上演。
巧,太巧了!
巧得甚至让他觉得是自已那位父皇刻意的安排,刻意让他哥这位天人感应境的顶级宗师利用皇城兵主的职权去发现,去揭穿。
但……
他摇了摇头,放弃了这个可笑的想法。
父皇要真有这般心计与手段。
大虞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内忧外患的地步了。
他老人家没那么精明。
“算了,没事。”
“走吧,去天牢看看,孤倒要看看,这传说中只有武道宗师才能看见的魇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东西。”
“是!”
……
皇宫天牢。
当陆桓抵达时。
陆琅等皇子已经提前到达,正站在胡英面前,打量着那只已经虚弱得没有力气,被封锁起来的魇。
“……魇,啧,真跟故事话本里说的那样面目可憎。”
“看,它的血是黑色浓稠的,这种东西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那就得问这个世界了,究竟是怎么创造的它们。”
“行了,还是赶紧问问它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吧,早问早结束,这东西孤看着就恶心。”
一个皇子正要上前提审魇。
胡英高大的身躯便挡在了他面前。
“请恕卑职无礼,敢问殿下可有兵主或陛下的口谕?”
嗯?
那皇子皱了皱眉,“孤为皇子,执掌一司,难道还提审不了一个死囚?”
胡英神情严肃,公事公办,“此魇非同一般,牵涉甚大,若无兵主与陛下的旨意,任何人都不得提审!”
“卑职职责在身,还请殿下见谅。”
“你大胆!小小一个东门守将也敢冒犯孤?来人,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