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鸢吃饱了喝了口茶,道:“丞相是来专程拜见王妃的,我贸然开口,不是很失礼吗?”
她偏过头似是笑了一下:“陈姑娘倒是细心,宴会上这么多人,只看见丞相了。”
陈淮脸唰的红了,心思被光明正大的点出来,加上心上人在旁边,她也不想表现得太刻薄。
于是捂着帕子道:“我只是说说罢了。”
顾子安见状上前几步,对南宫鸢道:“府中还有些信物,我过些日子叫人送回去。”
“好。”
说完两个人面面相觑,都没开口。
南宫鸢是没话可说,她跟顾子安性格相去甚远,共同语言都是她自己努力找出来的。
总是迎合别人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现在离远了她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聊天。
而顾子安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前些日子的流言他听见了,所以特意澄清了一下。
但是现在看来,对南宫鸢的影响还是很大。
就连今天的花宴,都有人拿这个做文章。
“不必在乎那些流言蜚语。”
南宫鸢道:“流言罢了,我若在意,倒像是我输了。”
闻言顾子安端详她片刻,道:“你似是跟从前有些不同。”
“不,我一直都这样。”只是之前伪装了一下罢了。
周围人多眼杂,顾子安也只是说了几句,就去了男客那边。
桃朱见状翻了个白眼:“切,现在跑来干什么,谁需要似的。”
明知道小姐喜欢他,最终还是药毅然决然的退婚。
又清楚她受人非议,还跑来惺惺作态。
南宫鸢闻言笑起来:“也不怪谁,他本就是这个性子。”
朝中办起事儿来倒是干净利落,但是牵扯到人情世故,他就有些拎不清。
没了热闹可看,其余人也都寻人说话,要么出去赏花了。
“走,咱们出去走走。”
春景正好,此时不去,未免暴殄天物。
桃朱给她打了伞,两个人在山庄里走了走。
还没逛完就看见远处围了几个人。
“你一个末流小官家的女子,也敢抢我的花令!”